“看来我们的计划效果还不错。”
“嗯,接下来,把这个计划实行下去,就是要看看他们能人多久了。”
“但是,有一点,我们一定不能被发现任何痕迹,否则两幢案件一起扣下来,我们恐怕就百口莫辩了。”
“的确,琉璃,这件事你还是先隐蔽起来吧,我来查,你还有要保护的人,你的姐姐,而我就只有我一个人,也无后顾之忧。”
“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一个人?之前在江城也是,你怎么总想着牺牲自己?说好了一起,就不能丢下谁?”
“好,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还有下次?!”
“啊……我说错了,错了错了,没有下次了,没有下次。”
“长兄,此一去,万事小心。”
“我知道,黑黎崖这次又要交给你了。”
“这次我一定守护好。”
“我相信你。”
“魔君,属下也定会守护好这里。”
“莫磊,这可是你说的,本座命你守护好黑黎崖,也要保护好我弟弟,能做到吗?”
“属下定当全力以赴。”
青丘,东方琛的父亲身为天星阁的阁主,此次南镇一事,天界责他教子无方也难辞其咎,遂暂时贬去了天星阁阁主一职,若此次事情不能查出个结果,责任分下来,青丘、天星阁都免不了一罚。
“三公主,如今我已不是天星阁的阁主,没有能力保护犬子,还望三公主能护他周全。”
“阁主言重了,只是暂免而已,日后真相大白,天界一定会还我们一个公道的。只是,如今这件事涉及的看似只有青丘和天星阁,可背后总感觉有什么人在控制着发展,青丘也是难办,不过只要有能力,就定会护好东方公子的。”
“这件事,我也觉得奇怪,事发突然,莫名其妙就被栽赃,而我儿也说过从未暴露身份,这人能把矛头指向这么明确,那就证明一定是不简单。”
“阁主,有没有怀疑过是魔族做的?”
“的确想过,但又觉得从魔族在南镇的反应来看,这件事好像不是他们操控的。”
“我的意思是,魔族不止一派,而是魁三和祁连浲两派纷争、内斗,既然南镇现在是魁三在掌控,那有没有可能是黑黎崖祁连浲一派的计谋?”
“三公主说的,的确是有道理的,但我们没有证据,此事恐怕也就只能怀疑而已了。”
“是啊,希望他们一切安好,尽快找到证据吧。”
“对了,三公主,许久未见到女君,而且也没有什么消息传出,是闭关?为何什么消息都没有?”
“这……阁主,可是信任之人?”
“当然,无论是否为天星阁阁主,我东方介永远效忠青丘。”
“我自然也是信任你的,只是这件事事关重大,我也不敢轻言,如今又被南镇一事缠身,实在难言。”
“三公主,什么事直说便是,若是有什么能帮的,我定是尽全力而为。”
“阁主,实不相瞒,长姐如今,不在青丘。”
“不在青丘,那是在哪?”
“东海。”
“东海?龙王那里?”
“是。”
“听闻前些日子龙王议事在东海举行了大会,但仙家如今都已归来,女君留在那里是……?”
“是被龙王扣下了。”
“为何?”
“因为龙王的野心!那次议事大会是一场鸿门宴,龙王美其名曰是为了三姐和平,实际上是想趁魔族内乱就此消灭魔族。长姐受邀出席,但并不认同龙王的计划,本想回到青丘,但是却被龙王扣押了下来,软禁于东海。”
“没想到龙王竟如此大胆,敢扣押青丘的女君,三公主可知是何计划?”
“趁着魔族内乱,龙王把算盘打到了凡人的头上,他想让手下假扮魔族之人,在凡间杀戮百姓,以此构陷于魔族。实际上,他不止是这样打算的,还真的做出了这样的事,其实现在有很多关于祁连浲残暴的传言都是他们做的。”
“这!竟如此残忍!凡人于我们是弱势的,我们拥有法力,但他们没有,他竟就这样屠戮!只是为了自己的野心!”
“长姐一开始是没有同意他的这一想法,就不出席,后来,听说了龙王竟真的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想回到青丘,并将这件事禀告于天帝,可是,却被软禁下来了。”
“三公主是如何得知这件事的?”
“长姐此一去,虽是不久,但是却没有一点消息,我们也联系不上,就觉得奇怪,想着会不会是龙王坏了心思。琉璃自幼在长姐身边长大,便自荐去了东海,才发现这些,只可惜,龙王的囚禁之术太过霸道,连琉璃逃回来都是带着伤的,长姐只能将自己的玉佩交付琉璃,带了回来。”
说罢,三公主将之前琉璃带回来的瀛姬的玉佩拿出,这是象征着身份的玉佩,东方介自是认得出来的。
“这,的确是女君的玉佩,那看来,龙王一定不能姑息。”
“是,不能姑息,但是如今我分身乏术,南镇一事已是让我焦头烂额,南镇事情一起,天界又很难再相信青丘的话。若是此时我将长姐的玉佩呈上去,再将刚刚的话一并说出,到时对质,或许还会处于被动,被龙王说成是我们设局诬陷。”
“三公主的考虑是对的,如今我也不再是天星阁阁主,若是从前还能助青丘解决难题,可现在……”
“阁主不必自责,本就不是阁主的错,但也不是我们的错,眼下我们也许就只能相信他们了。”
“或许也不是全然无法。”
“阁主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