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帮到皇上的是薛母,薛母还救了她一命。
长公主立马回头,警告地盯着她,“休得胡言!”
从前有医者研究出什么也没见这么轰动过,还不是因为容萱太高调?平日就那能闹腾?
不过这样也好,她此次出尽风头,皇上必定不喜她,往日对我们的恼怒自然就能消了。公主再入宫哭诉几次,勾起皇上对过往的回忆,定能找到机会翻身。”
但如今她什么都没了,只有一腔狠意,只要够狠,她一定还有机会成为人上人。她要荣华富贵,再也不要过这样数佛豆念经文的日子了!
可如今,她突然有点后悔,如果当初她想办法弄死了薛母,是不是今日她就不会因容萱丢那么多次脸了?也不会自己的烦恼还没解决,又要管薛家的事。她根本就不必太感激薛母啊,因为当初薛母要是去跟皇上邀功,皇上一定会灭口的,薛母根本就不敢领这个功劳。
容萱也拿起一本史书来看,她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利用前几世学到的东西弄出牛痘、种田、经商等等,都能极大地辅助她走这条路,算是占了便宜了,否则要想成功根本是难如登天,学武皇进宫几十年爬上去再登基还靠谱点。
郡主娘娘也成了所有人内心感激的人,特别是曾见识过天花恐怖的人们,简直把容萱当仙女下凡,还有人给她塑金身奉她为新的痘神娘娘,可以说近百年之内,容萱是第一个能这般轰动全国的人。
皇帝在宫中的脸色却很难看,当初他推行牛痘有多欣喜,如今就有多恼怒。这是他在位期间的政绩,应该是大功绩一件,竟被容萱抢走了风头。
当初长公主想出毒计,要将和当今皇上竞争最大的皇子推入冰窟窿,可事到临头吓得全身僵硬,推了个空,自己滑进了冰窟窿。还是她的伴读薛母一把推下皇子,将她捞了出来。
我同公主都是直来直往的性子,哪里算计得过她?
新来的人里有天生力大的、会缩骨功的、模仿人声音的、特别会训练猎犬的,总之每个人都有擅长的东西,连厨子都换成了做菜相当好吃的退伍兵。
即便是边疆战乱,对内地好多地方也是影响较小,无法让大家人人自危,但有了牛痘却直接少了一个绝症,这是和每个人切身相关的事。又因为容萱是女子,就更容易引起轰动了,还传出了“谁说女子不如男”这样的说法。
“是,是我多嘴了。”薛母笑容不变,一点都不害怕,长公主也没再说什么。
这个消息很重要,长公主是扶持二皇子的,如果真有这样的大事,当然要让二皇子从中捞到些什么。并且能让薛驰再成为立下战功的大将军,就是二皇子很大的助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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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母一听苏倩芸这般诅咒薛家,将她大骂了一通,她急着用一大笔钱给薛驰打点,没工夫和苏倩芸纠缠,决定直接派人去边疆苏家。反正那边的人都知道薛驰救了苏倩芸,她有长公主做依仗,想要到财产还不容易?
将军府从此正式改为了郡主府,换了牌匾、修整房屋,整个府邸很快就焕然一新。在这期间,郡主府的所有下人全都换了个遍,神不知鬼不觉已经全都是训练过的人了。
刘老爷点了下头,没有意见,刘家其他人当然也没意见,刘老夫人乐呵呵的一点也不插话,都听儿媳妇的。刘夫人瞥她一眼,弯起嘴角,这老太太以前净仗着薛母给她难堪,如今她把着财物管着家,老太太总算知道该讨好谁了。这苏倩芸对她来说还真是个贵人啊,可惜命不好,人各有命,她就不管了。
所以他们这边也悄悄行动起来,可当薛母松口气,准备叫人去边疆要苏家财产时,苏倩芸却不配合了。
皇帝因此迁怒皇后和长公主,甚至太后,要不是她们弄什么宴会,容萱哪有机会当众进献传扬出去?贵妃抓住时机温柔安慰,皇帝明显更偏向贵妃那边了,把皇后气个半死,心里狠狠给长公主记了一笔。
薛母还透露了一个消息,说边疆安稳不了太久,等薛驰重回朝堂,等战事起的时候,薛驰就能再次征战沙场立下战功了,这一次他们一定谨慎小心,扶摇直上。
容萱在崭新的郡主府里只觉得安全感十足,这时外地终于也传开了牛痘之事,而且人人都知道了是赵将军的女儿献上的牛痘接种法,“赵容萱”三个字成了大梁朝第一个被外人知晓的女子姓名。
两人商议很久,最后说好长公主会利用人脉帮薛驰打点,尽力让他重回朝堂,即便职位低一点也没关系,有机会往上爬就好办,而这打点用的银钱就由薛母拿。薛母哪里有?当然是想着从苏倩芸的老家拿了。
当时薛母让她独领功劳,她之后果然受皇上厚待,几十年来再放纵都无所谓,依然荣华富贵,是最尊贵的公主。而薛母所求不过就是受她庇护,对她来说是举手之劳,她一直对薛母十分感激,当对方是姐妹一般。
于是薛家人连夜出发赶去了边疆,同时刘家派去苏家要财产的人已经讨要到五成财产,运回了京城。
容萱一个挂名郡主,竟然比她这真公主都风光,真是要把她气死,她在房中摔了所有能摔的东西,恶狠狠地咒骂容萱,直到婢女说薛母来了,她才停下来,但脸色却更加难看。要不是因为薛母,她至于和容萱对上吗?
但长公主才是最气愤的那个,她一直觉得皇帝的皇位是她给挣来的,她就是大梁朝最尊贵的公主,结果天下人根本没几个知道她的,却全都知道了什么“郡主娘娘”。
苏将军在边疆参与过数次战事,家中财产颇丰,刘家人从来没见过这么多财物,当即捂紧了消息在府中庆贺一番。
苏倩芸对着薛母的心腹冷笑道:“你们薛家对我腹中孩儿不管不顾,还想要我苏家的财产,做梦!”
薛母心腹道:“苏姑娘,你可要想清楚,刘家把你送到这庵堂青灯古佛,你以后一辈子就要过清苦的日子了,熬日子可不是那么好受的。若你识相,待事成之后,夫人就会寻一个同你相似的女子替换你,送你离开京城,改名换姓。你害得我家将军被卸了职,夫人能这般待你已经仁至义尽了,莫非你还真想在这等死?”
长公主见到薛母没好气地道:“害我丢了那么多次脸还不够,你还敢来?”
“你!不识好歹!”薛母心腹不明白她凭什么这么硬气,见她说不通,气得拂袖而去。
但和一个人做手帕交,几十年是会养成习惯的,她如今对薛母也提不起杀心,只想如何解决眼前的问题而已。
苏倩芸硬气道:“从哪来滚回哪去,还当如今的薛家是从前的薛家吗?我等着看你们落魄的样子。”
要是容萱私下进献,由他推广出去,百姓该感激的绝对是他,如今呢?怕是史书上都是容萱风头更大,让他这个皇帝成了陪衬!
薛母好脾气地笑笑,上前为她按摩肩膀,卑微地道:“公主息怒,我也是低估了她,没想到她心机这么深,不声不响地瞒着所有人做了这么多事。想必之前的事都是她暗地里算计的,环环相扣,正好退了亲,她立了功,怕是不想这功劳落在我薛家呢。
席间刘老爷提到:“我们多出这么多财物也算是倩芸的功劳,她在庵堂这么久应当也知道错了,不如想个法子把她弄出来?总不能我们占尽便宜,还亏待了她对吧?”
没人救她,她就靠自己出去。赵容萱可以靠自己挣得郡主之位,她也可以靠自己过上更好的生活。她不相信她比赵容萱差,她不过就是没有赵容萱好运罢了。
苏倩芸夜里收到了刘家拿到财物的消息,却发现他们根本没想救她出去,跪到佛堂默默念了一天的经,然后收买了一个送菜的婆婆,让她买来了孕子方中的药材。
刘夫人不屑地冷哼一声,“她给我们家添了多少麻烦?没找她算账就不错了,要不是我保她,她连命都没了,你当你那个妹妹是好相与的?她害薛驰丢了官,你妹妹怕是撕了她的心都有了。让她在庵堂过完余生吧,别再节外生枝了。”
但既然她从外界而来,有这样的本事,当然是走捷径更好,只要将来交给赵容萱的人生是一个安稳的人生,她实现目的的过程就不重要了。而赵容萱若想将来接回人生后过得安稳,便要学很多该学的东西,将来怎么选择,就看赵容萱能学到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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