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议不错,回头修改规条时会考虑加上,此之前我个人捐资用于奖励,不许外传。”
王邢没想到这么顺利,有点不好意思道:“这怎么好让程通判自己拿钱呢,要不先去府库那边记账,等规矩定下来了我再拿钱?”
快到中午的时候,梁秋刀带了一名中年男人到尸房认尸。
笑声洪亮,开心极了,甚至能感觉到墙那边的人在手舞足蹈。
财旺功夫极好,若他过来抓人,肯定一网打尽。
接下来,大家分析的方向都差不多。凶手有非常明显的仇恨女人的倾向,很可能曾经他心爱的女人或妻子背叛他,怀上了别人的孩子,所以他憎恨女人,在泄欲之后,便发疯地把女人的肚子捣烂。
“谁能想到,这儿子竟然大义灭亲举报了自己老子?还把这封信送到了我手上!高素当了盐铁使那么多年,揩多少油水,御史台那边严查了几个月都没找到证据,结果被自己儿子的一封举报信给弄栽了!哈哈哈哈……高素倒了,剩下的那个人便好处置了哈哈哈哈……”
看着哭得伤心欲绝的李万里,叶萝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她的疑惑:“怎么昨晚才报失踪?按理说你女儿前日晚上未归,便很不正常,你该昨日早上就去报案才对。”
“先捆绑,再奸杀,绳子是凶手预先准备好的,石头该是杀完人后,就地取来用的。可是凶手奸杀完死者后,为何要用石头砸烂死者的腹部?”裴鹿在得知这一重要情况后,跟张判官、王邢等人分析起案情。
叶萝领到钱后非常高兴,没想到居然有四贯钱这么多,这下她三两个月内都不用愁吃穿了。既然抓贼这么赚钱,那她以后是不是可以考虑靠抓贼暴富?果然这擒拿手没白学,终于等来用它来赚钱的一天了,开心。
叶萝还要再问,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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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听说这位程通判刚来东京上任,便已经在城内繁华地段置办了一座大宅院。东京城的地价可是寸土寸金,外地人进京当官,头两年大多都没自己的宅院,要靠租的,七八品官住京十年没房子的情况也不少见。
程通判官阶虽高了点,但他初进京就有此手笔,可见他家资丰厚,确实非常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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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李万里早点报案的话,昨天便能确认死者的身份了。破案这种事情,肯定越早知道更多信息,越有利于早点抓到凶手。
李万里愣了下,讪讪道:“我们以为她去她姑母家住了。”
“审案是官人们的事,你瞎凑什么热闹。”
李婆跟梁秋刀道了歉后,便拉着叶萝去屋后。随即她又改主意了,她怕一会儿叶萝又逆反跟她闹,叫人听见了丢人。
奇怪了,那封举报信应该在程戡手里才对,怎么听起来是这位薛知府拿了信?不过终究是好事儿,那凶徒的父亲已经栽了,接下来再彻查凶徒的罪名便容易了。
李婆便拉叶萝到更偏僻的地方,低声嘱咐她赶紧回家去,晚些时候她安排她见媒婆。
李婆吃惊得瞪圆了眼睛,万万没想到永远板着一张肃穆脸的薛知府,居然有这样“活泼”的一面。他似乎在跟程通判密谋一起处置什么人。
李婆很吃惊,叶萝居然这么快就弄到钱了。
“哈哈哈哈哈,可太有意思了!”
这句话却不是叶萝说的,而是墙那边传来的声音。
“她以前有过不提前告知,便去亲戚家住的习惯?”叶萝追问。
“是我!”
叶萝迅速做出反应,用口型示意李婆安静。她蹦了个高,爬上墙头,露出半张脸看向墙那边的程戡。
“嘿嘿,程通判,好久不见。”
“谁在那边?”
墙那边突然传来冰冷的男声,完全迥然于平常的温柔随和。
“财旺,抓人。”
这么大的秘密被她们娘俩偷听到了,太倒霉了!
叶萝一听就认出来,这声音属于程戡。
叶萝拍了拍她哗啦啦响的小钱袋,“这见媒婆的便宜我就不占了,我晚上住客栈。”
晚间光线不好,有些活儿她只能留在今天白天再做。
叶萝急忙捂住李婆的嘴,却还是晚了,因为刚才离开的脚步声只有一个人的!
墙那边,薛知府又蹦蹦跶跶地乐了一会儿,才传来离开的脚步声。
李翠翠是祥符县大碗村的村民,前日来京卖鸡蛋,人就再没回家。昨晚他家人报失踪到县衙,县令觉得李翠翠的特征跟无名女尸相符,便让死者的父亲李万里在今日来开封府认尸。
“哈哈哈哈哈哈吼吼……”薛知府笑着捂嘴,“我这不是太开心了嘛,也就在你跟前私下这么乐一乐,出去了我可不这样,我是正经人,我是谦谦君子!你得替我保密!”
在尸房见到李婆时,叶萝的腰板挺直了。
王邢捧着沉甸甸的四贯钱,带着酸溜溜地仇富心思告退了。
李婆清洗干净女尸腹部的血迹和脏污后,发现了多种不同的打击面,结合之前在敲烂的血肉中找到的一小块碎石片,基本上可以确定砸烂死者腹部的工具是石头。
李万里摸了下脖子,点点头。
王邢突然被哽住。
“薛知府,您这副样子特别像小人得志。”男声文绉绉的,很悦耳。
“谁借你的?”
一直拉着叶萝屏息静气的李婆,骤然松了口气,叹道:“总算走——”
叶萝在心里佩服地点点头,觉得大家都很聪明,在没有系统理论的前提下,这一番分析已经在往犯罪行为分析学和心理学上靠了。
中年男人一见到死者的脸就哭起来,大喊:“是小翠,是我家小翠!”
来送验尸结果的叶萝,又一次被留在一旁做背景。
“自己赚的。”
“是。”程戡含笑斯文应答。
接着便有脚步声靠近,就停留在与她们一墙之隔的地方。
李婆一脸不敢相信,“骗我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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