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往东去了吗?”
“嗯,往东去了,我见地上有些血迹,确定是往东走了。”
“带老衲去看看。”
“好。”
珊儿答应着,心里却是想着要糟,但眼下只能先往回走,再想办法看能不能骗过贯休。
三人走了百来米,珊儿便开始假装在路边找了起来。
“不对呀,刚应该就是在这里吧。”
珊儿停了下来,在草丛中边找边说。
“什么在这里,不在这。”
章涛此时倒是聪明了一回,想来是想把贯休引开,也假装说到。
“不对,明明就是在这,我们刚看到那条血迹,没走多远便看到大师傅的。”
“对对对,那应该就是在附近。”
贯休听着二人说话,也举着灯笼在附近查看,但却一无所获。
“你们刚才确定就是这附近?”
听到贯休询问,珊儿一指路边大树,“我确定,刚才就是这根开叉的大松树旁。”
贯休看着珊儿这般笃定,思索一番,“那便不用找了,我们往东去看看,往东是江州城,他们若是有人受伤,去城中寻大夫也是难说。”
贯休说完,带着珊儿和章涛出了濂溪林,往东跑了半个时辰,终于到了江州城。
城门此时已经关了,但却难不住贯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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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城墙上一队火把走了,贯休提着二人飞檐走壁便上到了城墙上,而后又从城墙上跳下,落到一个巷中。
“走吧,随我去找医馆。”
贯休放下二人,先迈步出去,珊儿和章涛闻言也跟了上去。
跑了一天,珊儿和章涛不过中午喝了两碗茶,下午在路边摘了几个野果,此时进了城,出了巷子,看到路边尚还有小摊在卖吃食,不觉停下脚步。
“大师傅,我们饿了。”
贯休看着二人直勾勾的盯着路边面摊,转身回来。
“店家,做两碗面吧。”
贯休随后从身上摸出几个铜钱,递到桌上付了面钱。
“你们吃完便到旁边客栈等我,我去城中找一圈便回来。”
贯休拿了两颗碎银交到珊儿手中,珊儿点了点头,贯休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
“你们花船停在哪了?”贯休回来问到。
“花船在……”
“花船在锁江楼那边渡口。”
珊儿不知说去哪里,但章涛在这江上许久,江州的渡口他却是知道的,便说了假地方,贯休不疑有他,转身便去城中寻找医馆。
不多时面便上了桌,二人抓起筷子吃了起来。
“等会儿吃了面,我们寻个地方躲起来。”
珊儿往四下看了,没看到贯休,便开口说到。
“那明天呢?”章涛问到。
“方才你说了在渡口,渡口在北边吧?”
“嗯”
“我们来时是从西门进来的,船在东边湖里,渡口在北,明日一早我们偷偷从南门出去,出城后往南应该就到了天花井,然后你往东回船上,我去濂溪找坏婆娘。”
“嗯。”章涛听完点点头。
珊儿说完,二人三两口把面送到嘴里,随后进了一旁巷中。
过了半个时辰,贯休在城中医馆找过,却并未找到孙雪或是过江鲤,便折回到面摊来寻珊儿和章涛,此时哪里还有他们二人的影子,问了旁边客栈,也不曾有两个孩童进来。
贯休想了一下,便去了北门,想来这两孩童若是要跑,也定然要回船上,回去定然要走北门去锁江楼,但他哪里知道,他所想的正被珊儿猜到。
如此熬过一夜,待东门鼓声响时,四门大开,贯休盯着北门口,却不知珊儿和章涛此时买了些吃食,正从南门出去了。
二人出了南门不敢走大路,在山间小路走着,赶了两个时辰,终于快到天花井,寻了方向,珊儿往西去了濂溪,章涛则是往东去鄱阳湖找花船。
昨晚虽夜黑风高不能识路,但方向珊儿却是记得,走了一个时辰,临近午时,到了濂溪林,略微分辨了方向,珊儿来到了昨晚藏尸之处,顺着血迹便找到孙雪所藏的土洞。
“坏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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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