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梅褪下侯爷衣服,抹了些膏药在侯爷身上,侯爷的神色渐渐舒展了一些,抹了药,义梅却是有些饿了,附近翻找却没什么果子果腹,又不敢捕杀活物烤着吃,只好翻些鸟窝,摸了些鸟蛋生吃,又留了几个给侯爷。
就这样等了一天,到月上枝头,侯爷才醒了过来,就着鸟蛋喝了两口葫芦里的酒,侯爷这才缓过来,醒来之后侯爷对义梅也是心存感念,果然没有看错人,脱险之后并没有忘记自己。
稍作休息,两人一合计,现在还是趁着夜黑先偷摸到镇上再作计较,于是趁着夜色,两人翻墙回到宋府,宋芊还在义梅房里等着义梅,见义梅灰头土脸,后面还带着一破衣道人回来。
“下人们还未来通报,你怎的回来了,这位道长是?”
义梅赶忙解释到,“干娘,这是我一救命恩人,但是有些麻烦,怕人多眼杂,就翻墙进来了,侯爷现在只能先躲到这里,还望干娘不要介意。”
“孩子,这是哪里话,老道长是你的恩人,自然也是我们宋家的恩人,这么久才回来,想必饿坏了吧,你们且等着,我吩咐过下人们热着饭菜,我这便去给你们端来。”宋芊自然眼尖知道这道人并不是普通人。
“多有叨扰,夫人海涵。”侯爷作了一辑。
“道长客气了。”宋芊冲侯爷欠了欠身子,便从房中离去。
不多时,宋芊便端着饭菜上来了,在家里也吩咐下来,义梅房中这段时间下人不要进去。
桌上放着不少好菜,又放了一盆米饭,两人当真是有些饿,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便都解决掉了,待义梅吃完,宋芊拿来一套干净衣服,一套被褥,衣服叫义梅换上,一日多时间宋母不曾看到义梅,让义梅回来后定要报个平安,义梅不好推辞,便换了衣服跟宋芊去了。
待入了后院,宋芊这才跟义梅打听起来,“孩子,这两日你去了哪里,这道长又是谁?”
为让宋芊放心,义梅便和盘托出,“这道人乃是江湖中人,人称逍遥侯,前些日子我做那五阴五阳膏便是受了他的指点,而且我身体里有些禁制不能修习内功,昨日本是侯爷与我约定好见面的日子,侯爷当是准备帮我除了禁制,但是遇到侯爷的对头,便耽搁了,也全靠侯爷为了护法,孩儿才躲了一劫,眼下孩儿已然可以修习内功了。”
“他便是逍遥侯?”毕竟是在江湖上待过的,逍遥侯的名声她自然是听过,这乃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只是没想到义梅竟与他认识,并能来她宋家,但是宋芊自然也不傻,能是逍遥侯的对头,对方来历也定然不简单。
义梅似是看出宋芊所想,说到:“侯爷那死对头乃是天罚门,昨日便有四个高手围攻侯爷,想是拿抓侯爷的,不过干娘放心,侯爷这般帮我,乃是看中我的医术,待为他医好身上的伤好之后,他定然会自己离去的,不会拖累宋家。”
当义梅提到天罚门时,宋芊不由的心中一惊,转念到,“你这孩子是哪里话,我们江湖中人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这种话以后莫要再说了。”
“孩儿记下了。”
义梅去了报了平安,寒暄了几句,便又回了住处。
此时相对安全了一些,义梅这才跟侯爷攀谈起来,“侯爷,昨日那些对头是何来历?”
“他们......”
“侯爷若是有什么不便之处权当小子唐突了。”
“倒也不是什么秘密,他们乃是天罚门二十八星宿中的四位,二十八星宿由东方青龙、南方朱雀、西方白虎、北方玄武各七宿组成,青龙七宿乃角、亢、氐、房、心、尾、箕,白虎七宿乃奎、娄、胄、昴、毕、觜、参,朱雀七宿乃井、鬼、柳、星、张、翼、轸,而玄武七宿乃斗、牛、女、虚、危、室、壁“,侯爷掏出葫芦,压了口酒,“平日衣着之上肩头绣着一直神兽,袖口绣着他们的名字,长久以来,天罚门一直在派人追踪于我,先是一人,后是两人,只是不知为何,这次竟已出动四人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