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一点。
又是你死我活的战斗,如果不是许东京入院过一次,死的多半是我。
他最后拿出来的那张纸人,如果召唤成功,我怎么应对?
收拾了法器,我走过去看许东京的情况,斗法归斗法,我也没打算要他死。
“情况怎样?”我问道。
许东京已经歪眼斜嘴了。
农林摇头说道:“许老太激动了,现在中风难办了。”
那边他的女弟子刚才还着急,此刻在收拾许东京的家当了,还把许东京的钱包摸了出来。
这一幕看得大家一阵摇头。
刘添功怕她打包袱跑路,问道:“岳小姐,许老还有子女亲人?”
女弟子愣了下,说道:“怎么?我师父还有个叔叔,也是民宗协调会的副会长!你们别想摘掉关系!”
一听这话,刘添功都慌了,急忙说道:“岳小姐,这话不能乱说,我们只是陪许老喝茶……”
“对呀,听过喝酒出事负责,没听过喝茶也得负责呀!”吕小英也急了。
女弟子看向了我,咬牙说道:“你害我师父变成这样,你别想好过了!”
我冷冷说道:“他约我斗法,就是杀人未遂,凭什么出了事算我的?那我出了事算谁的?我是不是该报警处理下你们拿走我阿婆东西的事?”
女弟子语塞,见我盯着她手里的家当,她急了:“师父把值钱的东西都交给师叔公了!师叔公给他的那些,都让我们几个送给骆家,换南越高平道的人治病了!他们都知道!不信你问!”
我凝眉看了一眼刘添功等人,大家全都承认。
“这种事牵连多,也不敢胡说,我相信应该是真的。”农林点头确认。
其他人我可以不信,但农林的话我也不能不听。
我对阴阳师的家当没兴趣,也不打算继续留在这。
高血压这事是和我有关,但谁让他斗个法那么激动,非要杀我不可?
现在好了,中风了怪谁?
况且他还想杀我呢!
开车返回的路上,叔公打来了电话:“小侄孙,据说许东京中风了?”
“消息那么快?”我反问道。
“那不是?下面民宗协调会都炸群了!你这孩子够横的,怎么会连许东京折你手里了?”叔公感慨万千。
“他斗得太激动,关我什么事?”
“你别扯这些虚的,师姐的东西没要回来?”叔公问道。
“说是许东京上缴他叔那了,好像是什么民宗协调会的副会长,叔公,你可知道是谁?”我心中其实也有点发慌。
“姓许的?我一会问问,对了,许东京毕竟是龙州牧,你把他干掉,消息传上去,不知道能不能压得住,你要不跟你陆叔叔打个招呼?”叔公建议道。
“好,知道了。”我想了想,又问道:“叔公,龙州牧没了,下面镇南关会怎样?”
“呵呵,能怎么样?没你阿婆,换谁来都是白搭,有没有都一样。”叔公在电话那头冷笑。
我心中大抵有了主意。
回到了别墅,我已经累得不想动了。
面对门口正襟危坐,我拿出了手机。
农林那边消息已经发过来了,都是送许东京去医院的图片。
就在这时候,我肩膀被按了下,我抬起头,陆映雪的头发正好垂了下来,绝世的容颜映入眼帘。
“姐夫,辛苦了。”她的手力道并不大,但恰到好处。
瘦似玉笋,细如葱白,说的就是肩膀上的十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