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这小子是不是脑瘫啊?”
“老大,他的仙术别是有机关在里面吧?怎么这家伙一直喂我们吃他的灵力啊?”
矿工仔细地看着嵇盈,只见嵇盈就像是一台无情的喷火机器,顷刻之间,依然打出了几百束的南明离火。
这些南明离火或明或暗,或大或小,悬浮空中,闪烁着幽幽的淡蓝色光芒,如同夜空之中的萤火一般,在滚滚麦浪的衬托下,更显得欣然可爱。
矿头随手抓了一把南明离火,说道:
“灵窍六层之人,定然是个傻子,我们只管笑纳好了。”
说吧,几十个矿工便再次发动凌波夺魄大法,将嵇盈的离火都吞了进去。
一炷香的时间之后,嵇盈因为过度发动内力而瘫倒在了地上,而这几十个矿工也因为吸食了过多的灵力,大腹便便地躺在地上。
饱暖思**,嵇盈这个土鸡瓦狗再也对他们勾不起威胁,矿头看见少女的绝世容颜,色心骤起,便向少女爬去。
少女本来以为有人来拯救自己,却不想原来竟然是给这些无耻之徒送灵力的,逃出生天的希望破灭之后,她的心中更加悲苦,此时听见有人向自己爬来,恨不能马上挣脱双手,拔剑自刎。
矿工色眼迷离地看着少女,嘴里竟是不干不净的话语。突然间,他感觉到腹中一阵翻江倒海,仿佛有千百只虫蚁在撕咬他的胃一样,而这些虫蚁也在同时吸取着他体内的灵力。
从内脏到骨骼再到皮肤,矿工从里向外地开始枯萎起来。
与此同时,其他矿工也出现了同样的症状。他们每个人都感觉到一种肝肠寸断的痛苦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炷香的工夫之后,在场的所有矿工全都变成了一具具黑色的干尸。
原来,系统在嵇盈的三层南明离火之中,加入了吸魂夺魄大法。这些矿工以为他们吞下去的只不过是平平无奇的离火,却不想反遭吸魂夺魄大法的反噬,成为了一具具干枯的僵尸。
而因为他们的身体是从内部开始干枯的,所以他们的脸上还保留着濒死时,扭曲恐怖的表情。
正在这时,系统也已经结束了挂机,嵇盈揉了揉眼睛,站起身来,竟然觉得自己的神识竟然比来时还要通明,灵力也更加充沛,如同深广的大海。
嵇盈拾起一个火把,来到少女近前,此刻,他终于可以近距离地看着少女的脸庞。
晃动的火光照在少女的身上,将她的影子映照得更加倩丽。嵇盈只见少女身若柔荑,窈窕似梦,纤腰如柳。
她长着一张鹅蛋脸,细润如脂,粉光若腻,像是温润无瑕的陶瓷。
此刻少女蒙着双眼,更加惹得嵇盈一片遐想,他的心也在扑通扑通地不停跳动着。
嵇盈一边将绑在少女手上脚上的绳索解开,一边喃喃自语道:“巴东有巫山,窈窕神女颜。”
最后,他摘下少女的眼罩,少女一双湖水般明亮澄澈的双眼登时照在他的眼底。嵇盈的心仿佛漏跳了一拍。
他真的从来没有见过这般绝色的少女。主要是,少女的芝兰玉树的气质,和魔教那些风风韵韵,浓妆艳抹的女人完全不同。
这是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这种体验比和荀芊芊【桌子椅子】,更让他觉得开心千倍百倍。
少女举手投足间,透露着至纯至真的气息,俨然如一只天真无邪的小兽物。仿佛莲花仙子,香草美人。望之如同氤氲清冷的月华,轻轻洒在心间,令人心中说不出的欢喜。
然而,现实总是冰冷的。少女一个巴掌打在了嵇盈的脸上,直打得他一边脸颊火辣辣的。
“无耻淫贼,你就是给他们这些暴徒输送灵力的废物吧。我如果不是受伤,今天一定将你明正典刑。”
说罢,少女一挥袍袖,潇洒地飞走了。
只留下嵇盈一个人呆呆地望着少女消失的方向发呆。
他是如此地入迷,就连厉真卿出现在自己身后也没发现。
“堂主,堂主?”厉真卿轻轻叫了一声嵇盈。
嵇盈吓了一大跳,他看见厉真卿,这才想起来,今夜是来偷矿石的。
他挠了挠头,对厉真卿说道:“走,这些人都死了,我们赶紧偷一些矿石回去。”
厉真卿笑嘻嘻地打开储物囊,说道:“堂主大人,刚才我趁着你和这些坏人打架的时候,已经偷了很多啦!”
嵇盈一看,果然厉真卿把矿石装了满满一个储物囊,他满意地拍了拍厉真卿的脑袋,说道:“如此可教也。”
说罢,嵇盈便搭乘厉真卿的战车,向渡业殿的方向而去。
战车飞在空中之时,嵇盈仍然时不时地回过头,望着少女消失的方向,他仿佛能嗅到淡淡的茉莉花香,正向着自己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