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一行四人误打误撞闯入了破天剑门的试炼之境中,凭借高超的修为轻松碾压参加试炼的五行堂的弟子;还成功收复了以何进为首的碎峰堂众人作为小弟,然而这一切都逃不过在暗处窥视着试炼之境的人。。。
“门主,这些人未免太猖狂了,如此堂而皇之的闯入我们的试炼之境,我们破天剑门岂能任由他们撒野!”一位英气逼人的俊朗少年,身着一袭飘散悠然的红色长袍,身后背着五把长剑,一脸愤怒道。男子不过20出头的年级,眉宇间英气逼人,脚下生风,看起来早已是过了飞升之境。
“松儿,莫急。”一位老者双手持一柄重剑端坐于大堂之上,望着堂下的俊朗少年沉稳的继续道:“这几人出现的古怪,尚且身份未明;而且几人修为不俗,贸然出手恐怕敌暗我明,占不得半点儿便宜。”
老者一身华贵的血红色戎装,面部棱角分明显得十分硬气。老者双掌开阔,背部宽厚雄壮,看上去完全不似年过花甲之人,身体壮硕紧实,修为不低。
“师傅!难道就这样任凭他们在我们的试炼之境中撒野!?”俊朗少年一脸愤怒的看向老者,随后看向大堂上其余五人一脸认真地继续道:“难道五位长老也愿意看着此次试炼,就这样被一群外人搅乱!?”
另外的五人面面相觑,随后弱弱的看向端坐于堂上的老者,但见老者默不作声,五人也便是没有多说一句,只是静静的立于原地。
“王长老!你的弟子如今已然被人冰冻,难道你就这样默默的看着么!?”少年见状,一脸气愤的看向一位身着红色长袍的中年男人抱怨着,随后又看向其身旁一身着黄色长袍的中年男人继续道:“李长老!你的弟子现在已经将我们的试炼内容和盘托出,甚至还认了别人做大哥,这样你也能忍!?”
“松老弟,话不能这么说啊,这次试炼是早已定好的。”身着红色长袍的中年男子看向大堂之上沉稳端坐的老者,随后环视堂上众人继续道:“这门主大人也是早已下令,我们大家都不允许插手,你以为我王猛不急么!?我的弟子被那小女娃的冰雪就那么给冻住了,我们猛火堂也算是彻底失败了,无缘这次试炼的冠军。若是门主允许,我王猛一定第一个冲进去,灭了这帮小兔崽子!”
“王长老所言极是!”另外一个身着黄色长袍的中年男子也是愤愤不平的用余光瞥了瞥端坐于堂上的老者,随即对着眼前的俊朗青年继续道:“皇甫松,你以为只有你有血性,为了破天剑门上刀山下油锅!?我李岩也是可以的,老当益壮!你以为我愿意看着我自己的弟子那般屈辱!?怂!太怂!但是没办法啊,这试炼之前已经说好的,这可是门主大人下的令,谁人敢破呢!”
“我说两位长老,未免太冲动了,这只是二位的队伍失败而已,何必这样大惊小怪呢!?”一位身着紫色长袍的男子见状笑笑继续道:“虽然二位的队伍失败了,不是还有我们三堂的队伍仍在努力拼搏么!现在进去制止,恐怕是对还在奋战的弟子略显不公吧!”
“张堂主所言甚是!”一旁身着绿色长袍的男子闻言随声附和着继续道:“不能因为你们烈火堂和碎峰堂的弟子失败,就强行终止试炼吧!?我们的弟子还在努力呢,也许他们可以取得最后的胜利那也是说不定。倘若最终仍是我们破天剑门的弟子胜利,那我们现在冲进去,岂不是干扰了试炼的平衡,这于情于理都是说不过去啊!”
“没错!张堂主和陈堂主说的正是我袁某的心声。”一旁身着蓝色长袍的女子闻言也是一脸轻松地继续道:“现如今只是这烈火堂和碎峰堂的弟子败下阵来,可我们净水堂还没有一战呢。现在出手对大家都不公平,不如我们先静观其变,倘若真的到了非要出手的时刻,我袁静自是不遑多让,愿意主动请缨,第一个冲进去!”
“就是啊!如果局势真的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我张山作为闪雷堂的堂主绝对义不容辞!”身着紫色长袍的张山一脸邪魅的大义凌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