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府地牢之中,得知叶明远与韩浩天师出同门的林墨,一下子都明白了。为什么韩浩天会出现在无忧城,又对朵儿那么好,还主动传授修为之法,原来都是因为叶明远的缘故。。。
“师承缥缈幻境,一代名相,那又怎样,无论我叶明远再强,都敌不过那险恶的小人。”叶明远望着吴英,一脸愤恨的继续道:“当年司徒宇继位不久,朝中上下几个老臣上书谏言,废止魏季在宫内的一切权利,由飞云卫接管。”
“如此多好,也不会有这些忠良之士,被关在这里。”吴英闻言一脸喜悦道。
“好!?你觉得好,君上未必觉得。”叶明远冷笑一声继续道:“飞云卫那是什么,那是吴峰年的直属军队,那时的吴峰年已是名满全国的大将军,手握重兵;如果再将宫内交给飞云卫,那后果是什么,你们想过没有。君上也是想到这一点,见到众人上书,在君上的眼里,他看到的只有逼宫;吴峰年功高盖主,手握重权,这样对皇权可是极为不利的。”
“我们吴家世代忠良,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吴英闻言一脸不悦的反驳道。
“没错!这也就是我会在此的原因。”叶明远想到这儿,癫狂般笑笑继续道:“当时君上司徒宇念及我是两朝元老,便与我商议此事。”
“您怎么说!?”吴英一脸紧张的望着叶明远道。
“我自然是笃定你吴家绝无二心。”叶明远狂笑着继续道:“我便这般告知了君上,怎料君上依然心存疑虑,加上魏季的挑唆,更以为我与你们吴家合谋;因此我便被关在了这里,还祸及了我的妻女。”
话罢,叶明远看着角落的朵儿,一脸自责。
“可恶!这魏季真是太过分了!这君上也是,怎么能听信那些小人的唆使呢!?”吴英闻言一脸愤怒的骂骂咧咧道。
“这也不能全怪君上,身处帝王之家,疑心重些也是在所难免。”叶明远望着牢顶,一脸无奈的继续道:“毕竟吴将军统领三军多年,军中威信极高。统领飞云铁骑的飞将军与云将军,更是除了吴老将军外,不买任何人的帐。君上出于忌惮,便允许魏家建立私军,也是为了与你吴家相抗衡。”
“可恶!”吴英闻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原来是这样。”林墨闻言若有所思的继续道:“对了,老前辈,您之前说的令牌又是怎么一回事。”
“魏季抓我前来,表面上是奉君上之命,实则他早就想将我铲除罢了。”叶明远笑笑道。
“此话怎讲!?”
“魏季野心勃勃,一直处心积虑想控制整个飞云帝国,而我便是他最大的阻碍。早在现在君上司徒宇的父辈时,我曾受过国君司徒亮的特殊封赏。那是一块精致的雕着洁白玉龙的令牌,又称飞云令。司徒亮曾有言:后世子孙、凡飞云国子民,见令牌如见司徒亮亲临;持令可号令三军,举国上下唯令是从。”叶明远一脸自豪的细细回忆道。
“哇!这么厉害!”吴英闻言一脸惊讶。
“那如此说来,魏季将你囚禁于此,就是为了那块令牌!?”听到这儿,林墨有些明白道。
“没错。也因此,在我被关进来不久后,我便听闻魏季带着他们的私军将我家翻了个天翻地覆,只为找到那块飞云令。而我的妻子也因此惨死,小女儿正如方才这位少侠所说,被送去了林家;而大女儿则下落不明,早已不知去向。”
话罢,叶明远再次看向蜷缩在角落的朵儿。这一次朵儿似乎敢与之对视了,四目相对,叶明远的眼中充满了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