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紧张地在一旁窃窃私语。
“老公,那个年轻男子,莫不是小偷,偷偷溜到我们家衣柜里的吧?”女人问。
男子摇头:“怎么可能,你又不知道我家衣柜什么情况。
而且,早在一个星期前,咱们俩就把衣柜封死了,怎么可能有小偷溜进去。
他虽然模样怪,可看起来也不像是小偷。
况且,哪有小偷抓着一把桃木剑的。”
刘厚耳朵尖,任他俩声音再小,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他咳嗽了两声:“喂,麻烦你们告诉我,这里是哪儿?”
两个人终于抬头,又打量了刘厚几眼,眼神里全是疑惑:“小兄弟,你在我家衣柜里,是怎么活下来的?
有没有遇到什么怪事情?”
说实话,刘厚的模样确实有点怪模怪样的。
穿着一件休闲t恤,但是一只手上却捏着一张已经发黑的符咒。
这符咒燃烧过,变成了灰烬,但是还神奇地保留着原本的长条状。
而别一只手上,还抓着一把寒光禀烈的桃木剑。
这桃木剑明明是木头做的,却在灯光下熠熠发光。
“你说的怪事,是不是指这个?”
刘厚手一翻,将那从怪物头上切下来的一截恶心的,湿哒哒的头发给扯了出来。
“是安安的头发!”
女人显然认识这截头发,捂住嘴就哭了起来。
男子眼睛一亮,喜道:“你碰到姚安了?你居然在她的攻击下没有死,还把她的头发给拽了下来。
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
小兄弟,请,请到客厅里去,咱们聊一聊。”
男子显然是从刘厚的存活中,找到了一丝希望。
刘厚很疑惑,刚刚攻击自己的怪物,两人竟然认识,而且还很熟。
莫不成那怪物,是他俩口中的姚安变的?
嗯,这种可能性很大。
看模样,那怪物确实是某种不同类型的衣奴。
坐在主人家的客厅里。
这对中年夫妇自我介绍了一番。
刘厚才知道,男主人叫孟风,女主人叫张婉婷。
一年前才回到石城来定居。
这新家,也才住了半年不到。
没想到就遇到了这档子怪事。
张婉婷给刘厚倒了一杯茶,回答了刘厚这里是哪里的问题。
而男主人孟风依旧很不安,又转回客厅,用棺材木重新将衣柜门给封闭死了。
他实在是怕衣柜中的姚安趁着这机会冲出来。
刘厚挠了挠头发,没想到这里居然是新城区。
离石城老城区的丹海琴家,足足有3公里的距离。
石城的衣柜,到底是以作为媒介联通到一起的?
隐藏在衣柜中,将各个衣柜连接到一起的东西,到底是啥,有什么目的?
至少他在孟风的衣柜中,也没有找到那种诡异的白石头。
百因必有果,百果必有因。
根据石城纸火铺的老板所说,石城之前都还好好的,没有接到过类似衣柜里人失踪的怪事委托。
可为什么他一天之内,就遇到了两件?
刘厚内心中隐隐有一种不安。
他总觉得,自己陷入了个大麻烦中。
“你们家的衣柜,到底发生了什么怪事。”
刘厚问。
孟风和张婉婷反而看着他:“我们告诉你可以,但是你要先告诉我们,你是怎么进我家衣柜里来的?”
刘厚淡淡道:“我从来没有进过你们的衣柜,我是从别人家的衣柜中迷失了方向,偶然闯入了你家的衣柜里。”
这句话很呦口。
听得俩人果然瞪大了眼睛:“你是从别人的衣柜里,进了我家的衣柜?这,可能吗?”
刘厚撇撇嘴:“你家衣柜都有邪物出现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两人颓然的点点头:“话是这么说……”
刘厚知道他们俩并不信任自己。
为表诚意,他便先将自己为何来石城,怎么接到丹海琴的委托,最后出现在他家衣柜里的经过,简略的说了一遍。
孟风俩人听的骇然无比。
难以置信,却又不得不信。
孟风苦笑一声:“那我也表表诚意,说说我们俩主卧的衣柜,发生的恐怖事情吧。”
刘厚点点头,坐直了身。
随着孟风的讲述,刘厚的眉头越来越皱。
最后皱成了一团。
因为孟风两口子身上发生的故事,比丹海琴家的。
更加离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