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经过星月宫的时候,千琴突然从他们的身后快速地飞过。他的身后跟着怀臣和魏迟华。魏驰华一袭黑袍,瘦小的身子略显枯瘦。虽然,他年纪二十一,但却形似中年人。
千琴手里拎着他的水木琴,左手碗上,鲜红的血不断地流淌着,滴落在他经过的沙地上。
“千琴,你怎么每次都这样呢?喜怒无常的!”
“他有正常的时候吗?”魏迟华满嘴的酒气,突然一趔斜,吐了一地。
“别这么说,他只是最近才这个样子。”
莫凡在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魏迟华伸出手拽住了他的衣服。“你是谁,以前怎么没在王宫里见过你,看你这装扮也不像侍卫。”
“他当然不是侍卫了。”艾米丽拽过莫凡王子,拉着他快速地离开了是非区。
“诶,跑什么?”魏迟华心有不甘地望着两人的身影,嘴里嘟嘟囔囔:“这蓝仑公主的侍女怎么一个比一个的凶,真是的。”
“怎么了,我的妹妹又怎么得罪你了?”跟在最后面的云落王子停在了魏迟华的身边,低头问他:“他们两个呢?”
“去你的星月宫了。”
云落王子听了,脚下生风,回了自己的星月宫。
星月宫里,千琴坐在一个凳子上,他的左手摁在右臂上,血依旧向下滴着。怀臣坐在他的身边,手里拿着一瓶药膏,嘴里不断地说着:“你说你好好弹个曲子,怎么就得罪了九天玄女了。”
“她是个妖女。”
“什么妖女不妖女的,这个女子也太阴毒了,使用了什么招数,瞒过了所有人,把你伤成这样!”
“我看像狐族的阴柔掌。”
“狐族?她怎么可能是狐族呢?她不是九天玄女吗?”
“这是她自我介绍的,仅凭她的一面之词你就相信了?”
“我不信还能怎么滴?”怀臣撕开千琴的袖子,但见上面清淤红肿,一道血口子不断地向下渗着血。走进来的云落王子看见了,大惊失色。他上前抢过怀臣手中的药膏扔在了地上。
“干什么,这可是我精心调制的。”怀臣一脸怒气,立马从地上捡了起来。“洒了这么多,可惜了。”
“你那狗皮膏药还是扔了吧!”
“为什么?”
“他这是中了狐毒了,我以前也受过一次这样的伤,是被一个狐妖伤的。”云洛王子说着,走到宫殿里一个放置药物的暗格里取出一个棕黑色的小瓶子。
“这是什么?”
“千狐散。”
“一听狐,估计这药跟狐狸有关。”
“那是当然,这千狐散是用狐胆,狐血,狐尿及狐狸的精元配置而成。平日若是有人被狐狸伤了,只需用这千狐散涂抹几次,便可解毒。”云洛王子拔下瓶子上的塞子,在千琴的胳膊上滴了几滴问:“疼吗?”
“不疼,只是这味道真是狐臭味太重。”
“哈哈……”怀臣大笑着,退到了是不之外。“看来我们尔蓝城的王宫以后不太平了,来了只作妖的狐狸,抓也抓不得,云洛王子,小心哪天你也被这只狐狸伤了。”
“哼,我迟早让她现原形。”
“怎么让她现原形?”
“暂时还不知道。”
“那我们一起想个绝妙的法子,治治她怎么样?”
“好啊,什么法子。”
“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好吧!”
云洛王子把千狐散放进暗格,转过身催促两位:“你们两个回去吧,别没事儿耗在我这里。”
“那行,王子殿下。”千琴站起身,拜别了云洛王子,然后与怀臣出了星月殿。两人刚走到星月殿外,但见魏迟华迎面走来,他问二人:“怎么你们两个不在这里呆了?”
“云洛下催客令了!”
“那行,我还有事,就不进去了。”魏迟华转身径直离去。
千琴身体有些虚弱,被怀臣一路扶着,出了星月宫,回了自己的住处。
下午,临近傍晚的时候,艾米丽手里端着一个紫砂锅,绕过星月宫去了揽月殿。她这是要给莫凡王子送羹汤,白日里,菀衣命厨子把红娴鸟全杀了,然后配上冰参,雪木耳,极地蚕,炖了几个时辰,一直到太阳落山,方才做好。
这不,刚做好就命艾米丽给莫凡王子端来。这下,这个鱼王子又有口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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