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女千恩万谢的爬起来去了。
两怪人来拜谢高泽救命之恩,互相请教姓名,绿脸怪人叫陆相,驼背怪人叫邬余。
三人往回走,陆相道:“公子方才要饮酒,我二人未好好招待,这番回去我们抓些新鲜肉食,让公子痛饮。”
高泽道:“何需抓新鲜肉食,中午鱼、肉都有,热一热喝酒正好。”
邬余道:“哪能让公子吃剩的,我再去抓两尾大鱼给公子炖汤。”
“大鱼炖汤实在是浪费,也有些油腻,不如捉些小鱼炖清汤吧。”
“使得。”
邬余折下一根树枝跳入河中,不多一会儿提着一串鱼上来,那鱼都用树枝穿在鳃里,说是小鱼,每尾也有十多斤。
陆相道:“也让公子看看我的手段。”纵身跳上树干蹬着枝丫纵跳而去。
高泽与邬余慢慢走着,不到一顿饭功夫,陆相回来了,依旧踩着树干落在地上,提着一头獐子,几只山鸡。
回到陆相邬余住处,开始收拾猎物。
二人做事轻车熟路,手法娴熟,很快炖出了鲜美河鱼汤,烤好了飘香的獐子山鸡。
三人各拿一个酒葫芦,对着碳火,用刀割肉下酒。
陆相邬余两人半生从未得到过他人帮助,这次受高泽的救命之恩真是感激涕零,对高泽极是恭敬。
高泽问道:“两位老兄从何而来?为何遗世住在这饮马川?在此地多久了?”
陆相答道:“我从小就居住在这饮马川,少年时也曾离开过,怎奈长相丑陋,到处遭人白眼,处处被人赶打,无奈又回到这里,再未出去过。”
邬余道:“我原本住在鄱阳湖畔,因生得怪异,被那里人嘲笑,实在呆不下去,便出来流浪,处处遭人嫌弃,没有落脚之地,一路流浪至此,遇到陆老兄,便在此住下,想想已有几十年了。”
“这几十年你们从未出过饮马川?也未与人交往过?”
陆相道:“周围百姓拿我们当妖怪,每次见到我们都大惊小怪,有到饮马川里来的,看到我们就像看到动物一般,不是背后讥讽,就是跟着围观,后来我们就不让他们进来了,再有来的,一顿飞石打将出去。”
“那你们又怎么和今天那七个丑女结怨?”
邬余道:“那七个女人不久前来到,在饮马河上游定居,本来我兄弟也未管她,几个女人偏偏在饮马河中开采黄金、水银,把饮马河搞得浑浊不堪,昨日我兄弟两个去找她理论,争执起来,被她们用绳索绊倒,挨了顿打,所以今天吃饱了有力气,再去找她打架。”
酒性甚烈,三人边喝边谈都有些醉了,高泽道:“人生一世就得活的精彩,做自己喜欢的事,结交自己喜欢的人,天下走走,涨涨见识,这样才不枉一生,两位老兄在这饮马川里与世隔绝,不觉寂寞吗?”
陆相道:“我二人从未有过朋友,也从未有人想与我二人交朋友,像今天这样三人饮酒畅谈,从未有过。”
邬余道:“今日公子救我二人时,说是我们的朋友,我心里着实感动,以前从未有人与我们朋友相称。”
陆相、邬余喝醉了,说到动情处,不禁落下泪来,高泽忙出言抚慰。
三人皆酩酊大醉,随便躺倒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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