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软软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高泽抱起她放在床上,扯过被子盖上,翻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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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高泽因昨晚饮酒起的略晚,出来就听到议论,昨晚东城狐妖又出,杀了几个人,满地鲜血,好不吓人。
看来我阻止了西城这位,东城那位还是在闹。
姜兆熊三人也不知去向,这两天也难见他们踪影,不知在忙着什么。
高泽信步在街上行走,猛见一处赌坊规模不小,心中暗想,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赌坊里边是什么样子,反正闲来无事,不如进去看看。
赌坊里面倒是不小,牌九骰子十几桌,赌徒吆五喝六赌兴正酣。
侍者过来招呼:“公子玩几把吗?我给你找个地方。”
“我先看看,不急。”
转了一圈,高泽见一桌牌九玩的分外大,每把都有几十两银子来回,旁边围着几个压偏门扎针的。
庄家坐着赌场荷官,对面天门坐一条大汉,凛凛身躯,浓眉虎眼,身边放一大钱袋,约摸有几百两银子,出手甚是豪爽,每次随手抓出几锭银子押注,赢了就随手抛进去。
上下两门玩的较谨慎,每次押注三五两银子。
这一把开牌,庄家吃通,大汉哈哈一笑,也不在意,再抓出几锭银子做注。
再开牌,上下两家赢,庄家正杀天门,赔了上下两家还有剩余。
再开牌,天门再被杀,接连四五把,天门都被庄家扫了。
旁边扎针众人一看天门点背,纷纷把注投到上下两家。
凡事就是如此,越捧越旺,越踩越败,天门点更背,输三四把偶尔能赢一把,不一刻,钱袋要见底,其余三家并扎针押注的俱都盈利。
大汉有些坐不住,额头渗出汗来。
赌钱赌的是心情,有时并不是太在意钱的得失,气势被人压住了,心里无比憋屈。
高泽见大汉尴尬,从囊中取出一锭金子抛在天门:“我押一把,帮大哥涨涨气势。”
大汉回头一看,笑道:“好!难得小兄弟捧我,就好好赌一把。”合钱袋扔过去,总共还有三十多两银子。
打骰子开牌,居然赢了,数数大汉银子,赔付完了有六七十两,高泽的一锭金子也赔了过来。
见高泽没动,大汉道:“还押吗小兄弟,收回你的红利。”
“干嘛要收回来,继续押吧。”
“小兄弟豪爽,我也是一样,都押了。”
再开牌,又赢了,大汉变成了一百多两,高泽变成了四锭金子。
“这把怎样?”大汉问高泽。
“还是继续。”高泽也不是为了赢钱,只是玩玩,掏出来的金子也没想收回来。
又赢了,大汉变成了二百多两,高泽有八锭金子了。
见高泽还是不动,大汉道:“兄弟,现在该收回红利了吧,咱们慢慢玩,不和他赌一时之气。”
“继续,不收回。”
“有意思,有意思,这钱赌得痛快,好,就随你全押!”
居然又赢了,大汉的银子变成了五百多两,高泽十六锭金子。
“还是继续。”高泽淡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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