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的白宰相,菊剑,梅剑,奴仆更是不济,早已吓得魂不附体,哆嗦不已。
“长尊大人,臣妾给你请安。”黑袍女王咬了咬牙齿,脚跟不听主意的跪倒在地,行了一个大礼,之前那种凌架之势全然不见。
女王都跪下了,做臣的怎敢不跪,当即菊剑,梅剑,白宰相,跟随的女仆以及宫殿外的守兵见势纷纷的跪了下去。
“小黑蛇,起来吧,到本尊旁边来坐。”徐长尊淡淡一道:“来人赐座。”
便见左边靠前的黑袍男子在官殿里搬来了一张凳子,摆在徐长尊旁侧。
“谢谢长尊大人的赐座。”云雾国女王冉冉起身,平日还是自己的宝座,现在还要小心翼翼抬步攀上顶端,忐忑的坐在了徐长尊的旁侧。
白宰相等人见女王安然无恙的坐到了黑袍男子旁边边,他们便陆陆续续站起身来。
“跪下,谁让你们起来了。”云雾国女王大喝一声。
“扑通。”
白宰相,菊剑,梅剑等人扑通的跪倒在地,在也不敢动弹半分。
徐长尊满意的看了黑袍女子一眼,“小黑蛇,不必如此拘谨,本尊今日所来并不是兴师问罪,而是让你等国民注意此人,如发现通报与我。”
徐长尊说罢,从自己怀中掏出了一人的图像,且是悬赏令。
“世界盟悬赏令。”黑袍女王一怔,一眼就能辨认出悬赏领上的那个世界盟的红色盖章,把如此一张头像揣在自己怀里,证明这一个人对其极重要,或者是深仇大恨。
“请恕臣妾无知,这人是否……”黑袍女王小心翼翼的说道。
“小黑蛇,你想探本尊消息。”黑袍男子盯着黑袍女子,淡淡的道。
“长尊大人,臣妾不敢。”云雾国女王颤栗道。
“谅你也不敢,你应该也知道,你现在所得到的一切,都是本尊所赏。”黑袍男子似笑非笑的道。
“谢谢长尊大人的厚爱,臣妾甘愿为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云雾国女王低下了头,当真不在见她那种如是凤凰高高在上骄傲自满气度。
“臣见过此人,长尊大人。”白宰相忽然开口道。
云雾国女王脸上不经意的闪过一道冷色,随即恢复如初。
“白宰相,你倒是说说,你在哪里见过此人。”云雾国女王看似平平淡淡的盯着白宰相,其实白宰相心中已经经过了惊涛巨浪的拍打撞击,差点沉船了。
白宰相咬了咬牙道:“这人不是邻国奸细吗?我们正在全城通缉他。”
云雾国女王暗吸了一口气,接着道:“国事繁忙,臣妾倒没有注意到此人,白宰相,你继续道下去。”
白宰相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把马中庸隐藏的秘密抖擞出来,只听他这般道:“他是从孤烟国混进了我们云雾国的奸细,把我们的云雾国屯兵防御情报透露给了孤烟国,现在正在全城通缉。”
“邻国奸细。”黑袍男子淡淡一道:“抓到了吗?”
“还没有。”白宰相低头道。
“还没有。”黑袍男声音一冷,“小黑蛇,本尊让你在三天之内把此人揪出来。”
“臣妾尊命。”云雾国女王头一低,不敢拒绝半分,但此时心中闪过万道除去白宰相而后快心意。
白宰相感觉背后凉凉,跪在地上,久久不敢说话,他知道自己闯大祸了,陪上自己性命那种大祸了。
黑袍男子突然站起了身影,双掌向后甩了甩黑袍,扬长而去,他身后两排蒙脸黑袍男子紧随而去。
徐长尊带着十名蒙面死士离开,直至身影渐渐消失官殿外,云雾国女王慢慢的抬起了步来,走到了白宰相的跟旁。
白宰相身体一抖,低着头,不敢抬起半分。
“白天没你倒想翻身做主人啊。”云雾国女王冷笑道。
“臣,臣不敢。”白天没冷汗流浃背,颤栗不已。
“不敢?”黑袍女王冷冷哼道:“差一点你可能把马中庸能会提炼岩土中稀土的秘密抖擞出去,拉本女王下马吧。”
“臣,臣哪敢啊。”白天无扑通一声,整个头的狠狠的嗑在了地上。
“报,女王殿下,有人闯云雾山,已被我们控制,困在北山牢狱里。”
“闯我云雾山?何人如此大胆。”黑小舞勃然大怒,势必拿这人出出气不可。
“是个小片丫头,她口中一直嚷着放开他爹爹,放开他爹爹。”士兵跪在宫殿外,俯首道。
“丫头片子,嚷着他爹爹?”黑小舞冷冷一笑:“白天无,马中庸的女儿过来了,不过看你能不能抓住那小贼,将功补过,就只有这次机会,给你两天时间,没有抓到长尊大人说的那个小贼,那你就给老娘去万蛇窟喂蛇去。”
黑小舞直接暴了粗口,改口自称老娘,吓得白天无一直哆嗦颤抖,特别是提到万蛇窟时,更是吓得魂不附体。
“臣,臣遵旨。”白天无死死的把头嗑在地上,嗑的血流遍地,希望黑小舞能收回成命,但船以出航,想回头已经是很难了。
“走。”黑小舞一挥黑色长裙,拖拉在地,扭动柳枝,走出了宫殿,她身后紧跟着菊剑梅剑等一概云雾国的大臣们,待他们全部走完后,这个巨大的宫殿,空空荡荡的只留下了白天无一人。
“自作自受。”白天无狠狠的抽了他自己一个巴掌。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