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不败见男子这样说顿时来了兴趣,席地而坐看着男子道:“你口说无凭,我凭什么拥信你!”
男子也是笑道:“有些东西不会直接有证据的,都是口述!太子东宫三十载,这么明显的局他会出做出来吗?”
嬴不败耸了耸肩膀打了个哈欠:“啊!我不管什么是不是有人在传谣的,我办事只讲证据!既然与他有关系了,我就会打破砂锅问到底,闹他个天翻地覆!”
男子看着嬴不败油盐不进也是有些头疼:“嬴捕头我是带着诚意与你相商,你一直这样,似乎有些不尽人情吧!”
嬴不败败让男子的话逗乐了:“你们莫名其妙的将我请了过来!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让我莫名其妙相信,你觉得可能吗?”
男子的眼神逐渐变得冰冷:这事没法说了吗?难道你们刑部长官都没有跟你打过招呼吗?过分了!”
嬴不败站了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尘土,笑道:“呵!如果你要跟我讲这些东西大可不必了,给我说过这些话的人有很多,我还是这个态度可以查的,我一定会查的,没有证据我就找证据,除非你们把杀了!”
男子没有说话,只是冷冰冰的看着嬴不败。
嬴不败感到了一丝冷意,好像自己的身体被人锁定一般,随时有性命之危。
嬴不败明白今天自己是没那么好走了,暗自蓄力戒备,男子冷冷一笑:“呵!敬酒不吃罚酒、今日替你先父好好教训你一下!”
嬴不败看着男子身上散发的罡风,心中惊讶:“这男子居然是地阶高手,最近倒霉了遇到的都是地阶高手!”
斗笠男子缓缓的向前踏了一步,就这一步让嬴不败感到一股窒息感,这种感觉十分难受。
男子眼睛死死的盯着嬴不败:“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愿不愿意听我细讲,好好的调查这件事情!”
如果轻易被人威胁而退缩的话,就不是嬴不败了。
嬴不败看着男子冷冷笑道:“我还是那句话,宁死不屈,该是什么样的就是什么样的!”
男子气急而笑,伸出手指指着:“那日好心放你走,为的是让你查清真相,你却还是如此!今日你就留在这里吧,刑部少一个捕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嬴不败这才反应过来了,这个男人就是昨夜在观音禅院遇到的那黑甲首领,要不是孔书情替自己解了毒,恐怕自己早就归天了。
看着赢不吸的样子,男子又是向前踏了一步身上气势更盛,男子冷声道:“看来你是对我点印象的!”
嬴不败沉声道:”你又是谁?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面?”
男子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左手在空中画了个圈点了点两下。
嬴不败见此,心中巨疼不已,跌落在地上失声道:“你没死!”
男子缓缓走到嬴不败身侧轻声道:“本来我今日欲取你性命的!看都在你父亲的面上,再放你一马,我说的话好好想想,当年你能活下来也是有太子的功劳的!律法是对老百姓讲的,不要跟权贵谈法,不然第一个该死的就是明德陛下!不要把你父亲的福荫一次用完,好自为之吧!”
男子说完之后轻轻的拍拍嬴不败的肩膀,直接消失不见。
只留下嬴不败一人呆坐在地上。
太极宫。
秋意浓已经跪在大殿上快两个时辰了,明德天子秋了之正在龙椅上闭目养神。
捕风司(内卫)阁领,司礼监乘笔太监李尽忠侍立一旁,看着汗流浃背,摇摇欲坠的太子秋意浓,又看了看秋了之,多次欲言又止。
“最近京中传言,无头女尸乃是太子所为,太子可有论说?”
原本沉睡的秋了之揉揉额头轻声道。
秋意浓听见秋了之的问话,连忙伏在地上:“父皇孩儿冤枉!儿臣岂会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
秋了之抬头看着秋意浓,沉声道:”呵!所有矛头都指向你,若非朕压住消息,有些人恐怕早就将弹劾了!”
秋意浓听见秋了之这样说浑身颤抖了一下,抬起了头颤声道:“爹!真的与孩儿无关!”
秋了之看着秋意浓说道:“百朵观音护真龙!当初的谶言朕还记的呢!那些小妮子术士批的是凤格之命!观音禅院也是你建的!堂堂的东宫属军都变成了和尚,你真的以为我瞎了聋了吗?”
听着秋了之没有任何感情的话语,秋意浓只感觉自己如同掉入冰窖一般,颤抖得更加厉害,连忙俯在地上磕头:“父皇明鉴,儿臣修建观音禅院,真的是为了思念母亲!至于这谶言,当初父皇教育过之后,我就将所有方士都给斩杀了,至于最近发生的事,我真的都不知道呀!”
秋了之看着秋意浓懦弱的样子心中积气恨铁不钢怒道:“够了!你年近四旬,还是如此不成嚣,老二,老三哪个不是人中龙风,你哪?位居东宫三十年载屡屡出错,莫非真以为朕不会废了你,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京都各部任你暗调派,还自己一个公道,若是查不出幕后之人。你便自绝于太庙!”
说罢直接起身离去,李尽忠看着秋了之离开之后,并没有追上去反而是走下大殿,扶起秋意浓。
秋意浓满面急色:“李大伴!这该如何是好啊!我一直闭宫不出,外面发生什么事我都不知道,都城各部我指挥不动呀!这如何是好啊!”
李尽忠却是扶秋意浓轻声道:“殿下!莫急!如才可以派出内卫精锐供你调遣,不过嘛!最主要的一个人看太子能不能请动他呢!”
私意浓看到了希望高兴道:“大伴这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