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后,发现鸡爷在房间里面转来转去的,明显对于当前的这种环境表示不满,我赶忙从口袋里掏出从茶吧那边拿来的一包松子儿讨好。
鸡爷对于松子甚是满意,吃的时候不时的会扑腾着翅膀,表达雀跃。
趁着他吃松子的时候,我开始如往常一样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忆着天相中的人相篇,关于人相篇,我几乎记得每一个繁体字甚至原稿上的每一个字的壁画,可当我拿起《天相》时观看地相篇我却如论如何都没办法记住,甚至在心里默默记住前一句时,当我再努力去记下一句时,上一句自然而然的又给忘记了。
真难受!
我当即合上《天相》,对于这本堪称神书级别的相书,我真的是有心无力。
不知道是否是因为上次对诸葛凤颜做出了灭绝人性的事情,我发现自己的离阳血画出的符里蕴含的念力不仅没有与日增长居然还有渐渐减弱的趋势。
这让我心里面颇为失落,难不成我的道术到此为止了不成?
失落之余,想到自己当前的处境,虽然在这个年代道术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好用了,可我依旧将他作为保护自身的一种手段,所以,抛开气馁的心情,我一遍又一遍的开始利用离阳血画符,然后就是步罡行决,如今的我七十一行决以及二十三步罡都能够熟能生巧的运用出来了,可我觉得还不够,起码得练到随心所欲才勉强能够成为自己的本事。
一晚上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早上八点钟才出门,当我出门时发现隔壁的房间已经有阿姨在打扫卫生了,我好奇的上前询问阿姨,结果对方告知我人已经退房了,这让我心里面产生了患得患失的失落感,人本身就是一种矛盾的动物,看到的时候心里面难受,看不到时又想看见,或许是因为我对于表姐的感情太过于深厚吧,我总觉得我们总有再见面的一天。
下楼时刚巧碰见客房部的负责人,我俩见过几次面,他也知道我是徐卫星的朋友,所以对于非常恭敬,并且亲自带我去餐厅用了早餐。
用餐时,我发现了一个人,我心里面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那是个戴着金丝边眼睛的中年人,看起来应该四十许,表面上其实并没有不对劲了,可我却发现他在与我对视的时候双眼无神。
从面相上来说,双眼无神无非就是走糊涂运,这样的人其实并不在少数,无非就是一些对生活对工作对爱情产生迷茫的时段,可眼前的那个中年人在我看来并不属于这一类,这才是真正让我担心的原因。
因为他让我想到了之前在京城里见过的那些活死人,同样的双目无神,同样的令人感觉到恐惧。
我俩对视了大约两三秒后,分别将视线移开,我迟疑了下,偷偷的在桌子底下用离阳血在右手的掌心之上画了一道驱鬼符,而后若无其事的端着盘子里的早餐朝他走了过去。
他开始还没注意我,等他发现我的时候我已经来到了他桌子对面,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