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秦战恼怒至极,目呲欲裂!
他看着极度无助而恐惧的林晴雨,再看向有恃无恐的权柄,铁拳暴动不止。
“你竟然活着进来了?”
权柄眉头深皱,但很快就舒展开来,并没有因为被打扰到好事而愤怒,更没有因为秦战能战胜萧克和易舒而畏惧,反倒带着玩味的笑意。
武功高强又怎样,他看上的女人,谁敢阻止!
“你怕是活腻了!”
秦战步步为营地走进密室,目光如狼,仿佛下一秒就能将权柄撕咬成碎片。
“你敢杀我?”
权柄却冷笑道:“我乃皇子,你乃臣下,你诛杀褚一凡等人没事,但你若敢杀我,哪怕我死,你以为你还能活下去?”
“以下犯上,违背皇权,届时你将是整个皇室的敌人,整个大夏的乱臣贼子!”
听到这话,床上的林晴雨怔了一下,看向秦战不知对方会如何取舍。
君是君,臣是臣,无论臣间如何争斗,最坏结局无外乎两败俱伤,但若臣与君斗,性质便不一样了,也正如此,才有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之说。
但见秦战面无表情,依旧在往前走。
“站住!”
权柄突然凌厉道:“你若再敢上前半步,休怪我让她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做人!”
说话间,他手中的烙铁再次逼近林晴雨,只要烙上这烙印,无论是谁,都会变成阶下囚,遭到外界耻辱的存在,甚至于比毁容还要更让人唾弃。
因为那烙铁上只有一个字:奴!
为奴者,永生抬不起头!
“你敢!”
秦战面如死水道:“你若伤她丝毫,我让你生不如死!”
“啧啧,不用拿这种大话来吓唬我。”
权柄不屑道:“多么漂亮的脸蛋,要是烙上这烙印还真是可惜,不如这样好了,我玩儿完后,再还给你如何?”
“放了她,我只说这一遍。”秦战阴翳道。
权柄冷哼一声,浑然不惧道:“放了她可以,那就你来替她受辱。”
说完他就将烙铁扔在了秦战面前,随后伸手掐住了林晴雨的脖颈,道:“只要我轻轻一扭,她就性命无存,你自己看着办。”
他乃宗师之境,虽然比权雄的实力低一些,但想要拧断一个女人的脖子还是如同刀削豆腐一样轻而易举。
他在戏耍秦战,因为在他心中,秦战根本不敢杀他,一切勇气的源头都来于此!
就在这时,袁帅和吴畏也匆匆赶到,看着眼前的局势暗道糟糕。
最坏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柄皇子,不要执迷不悟!”
袁帅沉声道:“这件事如果让尊上知道,你清楚后果。”
“你算个什么东西?”
权柄直言道:“一个小小禁卫军统领,也敢指摘本皇子?我就问你,你们是不是要跟他一起谋逆!你们可知伤害皇族成员何罪!”
“你根本不配当皇族成员。”
吴畏厌恶道:“今日早朝,王座已被尊上册封一字并肩王,地位与尊上平齐,你妄图迫害秦王家眷,再不收手只有一死!”
“哼,狗屁的并肩王!”
权柄唾骂道:“那只不过是那老狐狸施舍给这条狗的骨头而已,还真当成香饽饽了?”
“我告诉你们,你们就是我皇族的狗!只配给我皇族骑乘,狗还妄想咬主人?不知死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