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动弹,女汉子也醒了,不过醒得朦朦胧胧。抬头看了娘炮一眼,女汉子又合上眼,迷迷糊糊道:“到床上去,有被子。”
娘炮想想,觉得也没多大问题,自己想要抽出手臂站起来到床上继续眯一会儿。可女汉子直接抱住了娘炮的手臂,半睡半醒道:“你缺心眼儿啊?自己去床上睡觉?”
娘炮被女汉子这么一说,明显尴尬起来,站在原地踌躇了半晌,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女汉子虽然睡得正爽,但现娘炮犹豫不决的时候,女汉子也有些火大:自己这边正睡得觉得有点冷,你还在磨蹭什么?于是女汉子也不等了,气咻咻地直接从沙里站起身,盯着娘炮的眼睛看了几秒,一弯腰,把娘炮拦腰抱起,几步路走到卧房,直接把娘炮丢到了床上,这过程简直霸气毕露。
娘炮似乎被女汉子的举动整懵了,整个过程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直到自己如同包裹一般被丢到床上的时候,娘炮才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有点“娘”了……
“你想干嘛?”娘炮捏着自己睡衣的领口紧张地问道。
“继续睡觉!”女汉子喷着一口酒气,直接往娘炮身边一倒,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就睡过去了。
娘炮愣了一愣,躺在床上,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不过喝过酒的人都知道,醉酒自然不必说,喝酒到了七八成的时候,醒酒也是要花一段时间的。从生理学的角度来讲,有些人肝功能确实牛逼,两斤甚至三斤酒对他们来说完全不是事儿;但多数人而言,所谓“酒量高”并非是肝脏功能真的强大到某个地步,而是……醉得比别人晚而已。有些人,所谓和多少多少还没事的,实际上也就是醉得比别人晚,普通人喝下二两三两立刻趴桌子底下去了,他们却一点事没有……然后回家之后再睡个三天三夜……
大约娘炮和女汉子都是属于后者。两个人并非是那种三斤漱口、五斤不倒的神仙,充其量也就是在喝酒的时候不知道酒劲儿的大小,等到酒席散了,酒劲上来了,整个人就晕乎了。这种情况反而更常见。因为有醒酒药和醒酒茶,两个人虽然喝得不少,但还不至于到烂醉的地步,眼前这局面,无非就是一个喝多了的家伙,在一觉醒来之后现自己头还有那么点晕,想要继续睡一会的节奏。
女汉子心里有数,知道就算自己睡得跟猪一样,身边的娘炮也会不惜代价保护自己,所以枕着娘炮的臂弯、搂着娘炮的腰,睡得很踏实;而娘炮,则是实在dǐng不住酒精的召唤,也跟着睡了过去。
这么一睡吧,两个人的小动作就从来没停过。女汉子是习惯成自然,手忍不住往娘炮胸肌上摸;而娘炮则是在被女汉子摸了几下之后,条件反射般地摸到女汉子的胸上。迷糊之间女汉子并没有做出太多的反抗,哼哼了两声之后就随便娘炮怎么做了。其实这跟内心性别关系真心不大……一个女人如果愿意跟一个男人一身真空躺在床上,基本上这个男人做出任何动作,也都不会遭到太大反抗……如果有反抗的话,这就看你自己是当吊丝的水准,还是情圣的水准了。
总之女汉子对娘炮那是一百个放心,所有没什么反抗就随便娘炮怎么摸去了;而娘炮这边,则是在雄心激素本能的驱使下,睡眼朦胧中一种下意识的举动而已。
摸,再摸。摸着摸着,两个人好像都有了点感觉,毕竟人体的某些器官不是摆设,它们的神经分布非常密集,触摸太多的话,身体当然会有反应。
被摸得浑身难受的女汉子微微睁开眼看了娘炮一眼,确定枕边人是娘炮之后也就放了心,继续闭上眼打盹,但是手的位置却从娘炮的胸肌直接过渡到了娘炮的脖子上,双手环着娘炮的脖子,整个人贴上去,跟娘炮嘴对嘴。娘炮犹豫了一下也没“君子”到底,含住了女汉子的嘴唇细细地品味着接吻的味道。
吻,是一个神奇的动作。它的神奇之处就在于,一旦开始了这个动作,就意味着距离某项人类的原始本能不再遥远。
……
(好吧,下面的不写了,自己看岛国片脑补去吧,包括明天的一章,也就是五十七章可能只有不到一千字,起点的州官们不让放火了。我是要上班的,这段时间办公室一姐们儿回去生二胎了,我做的是双份,实在没这精力跟州官们玩文字游戏,读者们抱歉了。删掉的那部分的内容大意是两个人感觉上来了要圈圈叉叉,但因为都是“处”,没有经验,导致第一次圈叉失败,多数处/男都会有类似经历的。
最后我只能用这种方式告诉审核的州官们:本书的题材因为是男女身体交换,这种身份的变幻需要很多适应的过程,情节的矛盾冲突也不可避免的要涉及某些方面,如果文禁太严的话,这书没法写下去了。
感慨一句,天朝啊天朝,它们做婊/子,却要我们立牌坊!让我怎么去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