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熟悉龙的读者都知道,龙不喜欢写那些装逼打脸的情节,而且龙写书也不用大纲细纲什么的,脑子里有一个大概思路,具体情节都是每天坐在电脑前思考出来或者是灵感来了写的,然后根据书评区里的反映来做调整。
兄弟们说龙这个情节写得太久了,龙也焦急啊,家长会龙本来只是想着随便写写一笔带过的啊,但是谁成想写得把大家胃口都吊起来了,这是龙的错,龙忏悔,昨晚发第二章时发现书评区炸了,说龙这断章太缺德了,龙马上又去写了第三章,然后早上起来一看书评区又炸了,说怎么断得比上一章更缺德。
那啥,大大们稍安勿躁,情节既然写出来了,龙就得好好写下去,今晚还会有两更,今儿龙爆发哈,大家消消气,消消气,看不惯这种都市官场模式的大大们也消消火,龙真的不是诚心的,龙以前都没写过都市和官场文啊。
——真诚忏悔地纯洁龙按。
………………
对面那群人是区里的领导,不少人是认识宋一成的,此时也都主动向这里走来想打个招呼,如果这点眼力见都没有,那就别混体制了。
而走在最前面,则是副区长秦恬恬;
这个女区长,宋一成也是认识的,不过他并不知道秦恬恬的真实身份。
一般红色家族子弟下放地方镀金,招呼肯定会打,但绝对不会扯个喇叭到处去喊,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
真正知道秦恬恬身份的,区里的书记是清楚的,也是被上面人着重打过招呼,另外两个副区长也是知道点儿风声,嗅到了一点门道,知道秦恬恬家里背景来自于北京,甚至可能是那样子的一种家族。
所以一般在工作时。秦恬恬的地位很超然,区里再怎么勾心斗角也不会把秦恬恬牵扯进来,一把手二把手之争也不会涉及到她,大家也都清楚以秦恬恬的背景。这里只是一座小庙,也只是暂时落脚而已,人家层次和自己天然不同,所以也没必要去争什么,真要争的话。还不够人家里一只手捏的。
所以赵铸以前问秦恬恬的工作状况时,秦恬恬说挺轻松的,她现在只需要把手头上分配的工作做好就可以了,其余的也不用多想。
陈副市长是认识秦恬恬,倒不是说被打过招呼,而是自己以前跟家里人进京拜年走动时,也曾经走过秦家的门,那时秦恬恬还是个小女生,等到文件下发下来知道这个秦家的掌上明珠要到自己手下当副区长时,她也是有些惊愕。不过也没有声张什么,借着同是女人又是上司的身份,二人也聚过几次,不过也只是聊聊工作而已,算是把自己的支持态度表达出去了。
不过宋一成哪怕不知道秦恬恬的真实身份,但是谁都不傻,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当上副区长,要说家里没关系,那是不可能的,靠身体混饭吃也混不到副区长这个位置。
见这个女人向这里走来。宋一成下意识地站直了身子,等待着对方的问候,喉咙里也清了清嗓子,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个年轻女人时,宋一成罕见地显得有些紧张。
宋一成身边的付大海也是深吸一口气,这女人真是太漂亮的,而且还是区长,不过他也清楚这种女人不是自己能够动心思的。
结果,令宋一成惊愕的事情发生了。秦恬恬直接从他身边走过去,根本没搭理他,这让宋一成刚准备抬起来要和秦恬恬握手的手是放下去不是继续抬起来也不是,很是尴尬。
那边家长群之中,陈市长走了出来,她眉头微微一皱,却又很快散开,她认为是秦恬恬觉得宋一成的档次太低,懒得和宋一成寒暄,所以故意没搭理他,而是直接过来要和自己打招呼。
陈市长也知道秦恬恬有这个底气,区里的区长和排在她面前的几个二把手三把手她都可以无视,哪怕是宋一成这个市公安局副局长她也可以无视,人家有这个资本不是。
但是混基层混地方可不是这种混法,这些年也有不少世家子弟下来镀金后折戟沉沙的,也是因为在基层太过目中无人了,真把那些人得罪狠了,明面上人家不敢对你怎么样,但是暗地里弄些小手段,让你的仕途一开始就出现问题做砸一些事情,以后想按部就班地飞黄腾达那就难上加难了,若是连地方上的事情都处理不好,一般家族也不会再继续花资源去培养你和支持你了。
然而,刚才宋一成尴尬又在片刻后完美地复制到了陈市长身上,陈市长都走出人群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陈市长和这个女副区长是认识的,人还直接跳过了公安局长来和你打招呼了。
只是,秦恬恬看见陈市长在这里,只是露出一抹笑容,道了一声:“陈姐,你也在这里啊。”
然后,脚步没变,继续走,陈市长也被晾在了这里。
这下子,先前还觉得有些恼怒的宋一成清醒了,他之前还以为这个女人是看不起自己直接去找市长去了,没想到人连市长都没怎么搭理,越过了自己这里,又越过了市长那里,这个女人走去的方向就很明确了。
赵铸也没想到秦恬恬今天也会在这里,两个人还又碰到了,并且还是这种场合,不过自己未婚妻走过来,赵大少还是很殷勤地把身边的一张椅子拖出来。
秦恬恬也没扭捏,直接坐到了椅子上,玲珑玉腿叠起,一只手抓住了赵铸的手,柔声道:
“你怎么会在这儿?”
赵铸嗯了一声,道:“来给流缺开家长会的。”
“流缺也在这里?”秦恬恬之前只顾着看赵铸了,还没注意到流缺,这个孩子虽然脸上有一道疤,但是真得很乖巧懂事,再加上爱屋及乌的道理,秦恬恬对这个被赵铸收养的孩子也是喜爱得紧。
“姐姐。”
流缺主动跑过来,跟秦恬恬问好。
秦恬恬把流缺搂过来,摸了摸他的头,“才俩礼拜不见,又长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