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段缘奇还一本正经地嘱咐他,不能下地走动,也不在腿部运气,否则会有瘫痪的风险。
方平字一一点头答应。
随后段缘奇交给他一张药方,嘱托他每日按方抓药,方平字接过药方,表示自己一定会牢记大师兄嘱托的。
段缘奇见此,这才放心地离开了。
从方平字小屋出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
段缘奇想起还要帮王紫瑶补习,害怕再次迟到惹得王紫瑶大闹,便慌忙赶来了栖凤院大门口。
此时正值普通弟子练功结束的时间。
通天大道上,大批大批的普通弟子玩笑嬉闹,奔走叫嚷,开开心心的从天心广场回归雏凤,雏凰二院去。
通天大道上一时间热闹非凡,无数的普通弟子如潮水般涌过,这可堪比村中顽童散学之后的景象了!
“呦,大师兄,你咋来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段缘奇转头一看,见是站在角落里的常山高在和他打招呼。
常山高穿的是栖凤院守门时才穿的“安门服”,段缘奇不由疑惑地问道:
“常师弟,你不是昨天才值岗的吗,按理说今天该休息才对,怎么又穿上安门服了?”
“是,本来今天我们是休息。”靠在另一侧角落的常天高吊了郎当地说道,“可值这班岗的那哥俩嘴馋,抓了几只田鸡做野味吃了,结果吃坏了肚子。”
“他俩值不了岗了,就悬赏10个大钱寻找替岗的人。”常山高接过话茬道,“正好我们哥俩手头紧,就接了这差使。”
“胡说,咱哥俩啥时候手头紧过!”常天高略带不满地呵斥了自己的双胞胎弟弟一句,“大师兄,你别搭理他。我俩是因为心肠好才替岗的,我俩哪会手头紧呢!”
常山高瞟了自己的双胞胎哥哥一眼,略带讥讽地撇着嘴说道:
“是,是因为心肠好接的岗。也不知道是谁,昨天晚上非要耍钱,结果输了个光溜溜,还要借我的钱还赌债。”
“臭小子,揭谁的短呢!没大没小!”常天高又羞又怒,低声喝道。
常山高没理他,只是嘟着嘴把头转到了一边。
段缘奇看着这一对活宝兄弟,当真是有些忍俊不禁,但他装作严肃地样子,板着脸对常天高说道:
“天高,怎么回事。你还敢私底下赌博了!”
“啊!大师兄!”常天高急了,“没,就是,就是闲得慌耍着玩的。再说了,我也是被临屋那几个人硬拉过去的。”
“哼,臭小子!”段缘奇训斥道,“下次再敢赌钱,我直接把你送司律堂去。”
常天高从脸到脖子全都红透了,他低着头,满含悔意地说道:
“是,我,我不敢耍钱了。”
段缘奇见他态度良好,便也不再追究。
此时通天大道上,普通弟子已经尽数回去了,但却没见王紫瑶的影子。
巡夜的弟子已经来到第四进这里,正在挨个给烛台上蜡烛。
段缘奇皱起了眉头,伸长脖子打量着雏凰院拐角处,嘴里小声嘀咕道:
“怪了,那丫头怎么还没来,换做平时,她该一早就到了呀。”
“噗——”常山高忽然笑起来,“大师兄着急想和九师妹去过二人世界呢!”
“是呀。”常天高也笑了,“今日咱俩值岗,没得空,大师兄和九师妹,就可以在天心广场,尽情的‘波’了。”。
“臭小子!”段缘奇怒了,“再胡说,打烂你们的嘴。”
正这个时候,一个人影忽然从拐角那里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