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云子孟知道分寸,要是真有危险她就不会带林欢去了。
现在人安安全全的在自己面前,昨夜应当就是没发生什么大事。
更何况,裴弈现在还瞒着林欢一件大事儿,本来自己就一样心虚,也没再多问。
“就这样?”
林欢眨巴眨巴眼睛,“你不生气吗?”
“你又没事我生什么气。”
裴弈捏捏她的脸,“既然你的事说完了,那就听听我想跟你说的事吧。”
“我还没说完呢。”林欢看着他的脸色,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我觉得你还是先让我说完比较好。”
“行,你说。”
“那先说好,你别生气。”
裴弈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桌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先说。”
林欢清了清嗓,“就是昨夜我们遇到了杀手伏击。他们不是天元的人,而且好像是奔着我来的,应该是南殷国的人。”
林欢的语速很快,没给裴弈插嘴的机会就自己快速的接着说了下去。
“我这么猜测是因为那些人问了我爹,从他们的话里面听出来他们背后的人应该是想活捉我,大概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秘密。”
“我想,他们应该是以为林家军的调军令牌在我身上。”
说着,林欢自嘲的笑了笑,“我爹去世后,林家军的调军令牌就失踪了,他们大概是怀疑在我的身上吧。”
可惜调军令牌并不在她的身上。
“所以,昨夜你们被人追杀了。”
裴弈低笑了一声,是带着怒意的,“很好,没一个人告诉我。”
“你别怪云宜哥哥他们,是我不让他们说的。”
林欢讨好的抓着裴弈的袖子冲他笑,“我这不是想亲口告诉你嘛。”
“算了,没受伤就行。”
裴弈心累的叹了口气,“若是南殷人,只怕现在他们还在京城里,这段时间你不要离府了,我会查清楚的。”
“好。”林欢点点头,最后问出了她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裴子息,你知道一个叫做谢以今的人吗?”
“谢以今……”
裴弈念了一遍这个名字,黑眸中藏匿着不知名的情绪,“有点耳熟,但不记得了。”
林欢眼睛一亮,“所以你知道他?是他昨天晚上从那些杀手手上把我救下来的。”
“而且当时那几个杀手听到他名字之后,就变得很反常,像是很忌惮他,很快就离开了。”
林欢思索着,“如果那些杀手真的是南殷人的话,那这个谢以今一定不简单,而且他很有可能不是天元人。”
“嗯。”裴弈摸摸她的头,“我会查清楚的,你不用担心。”
“好。”
林欢点头,眼巴巴的看着他,“所以你现在不生气的对吧?”
“不生气。”裴弈好笑道:“你问很多遍了。”
“这不是担心嘛。”林欢嘀咕着,松了一大口气,“还好你没有生气。”
此时,她终于不再提心吊胆了。
“哎裴子息,你刚才是不是有事想跟我说来着?你想跟我说什么啊?”
这下子轮到裴弈有点坐立难安了。
他斟酌着,“今日上朝的事,我想跟你说一下。”
“好啊。”林欢感觉他奇奇怪怪的,接着问道:“到底什么事啊,你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