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满由衷感叹道:“这个剧情着实有些狗血呀,这肯定得误会呀。”
被毁了容的狐狸家也被毁,被所爱之人遗弃,阿萱心如死灰,不得不离开沧州,蒙着面纱、背着画具四海为家,做了一名流浪画师,此时她画出来的画再不是从前那般明媚舒朗,而是暗沉的、凋零的、孤寂的、落败的……
一日,她在湖心亭作画,一游船驶过,游船上的白衣眷侣,托她为两人作画,见他人成双成对,阿萱心中伤感,就着湖光水色,画出两人相互依偎的背影,画的时候,她脑海中不断回放自己和刘玉两人一起生活的画面,画出来的背影也莫名透露着一股悲伤,心思飘忽不定之下,她将画中人的发髻画错,末了,她将银两还给眷侣,等待下次相见再画。
而这幅被画错了的画,被她沉入水底。
花满满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刘玉是故意的,这样阿萱才能画出动人的画作是吗?”
迟非晚看着周围正在看荧幕的人,大家都神情专注的看着视频,显然,剧情足够打动人。
夜色朦胧,画从水中飞了出来,落在一只白皙的手上,刘玉看着手中的画,心中五味陈杂,手指微微一抖,画卷化作光柱一飞冲天,他看着湖心亭:“这下我终于无所顾忌了……”
剧情开始出现新的转折。
阿萱在哪画画,刘玉便会跟到哪,他心生愧疚,只能易容成一个毫不起眼的人类,开始默默守护之路,刘玉总会来买阿萱的画,久而久之,阿萱便觉得很奇怪,看他感觉眼熟却又从来没有见过,但是心中已然生疑,为何自己流浪对方也流浪。
刘玉借口说:“我无父无母,从小喜爱画画,但是却从来不会画,见你所画深得我意,想拜你为师。”
阿萱姑且相信,但是却不肯收他为徒。
刘玉开始游说阿萱不要流浪,早日定下居所。
阿萱冷着脸:“我没钱。”
“我有钱。”刘玉如哈巴狗一般。
“……”
“我父母的钱都留给我了,买了房子后还有多的,买两栋,余下来的钱可以给你治脸,我们做邻居。”
这句熟悉的话开始唤醒阿萱心底的记忆,她开始动摇,最后咬了咬唇:“好。”
迟非晚瞧着摇了摇头:“还是狗男人套路多。”
蒋斐然:“还是傅濯星好吧,对你可从来没有套路。”
看宅子、选宅子,两人在一个常州镇上安家,熟悉的套路,熟悉的气息,阿萱几乎将面前的凡人当做了刘玉,只是心底知道刘玉已经有了他的眷侣,而自己孤身一人。
两人便相敬如宾的过上了一段时光。
魔族黑衣人为炼化百年难见的九尾狐妖丹,再次寻来,夜晚偷袭阿萱的住宅,刘玉起身相迎,这一刻,他光芒万丈,出现在屋顶之上,阿萱从窗户看到他的模样。
刘玉对黑衣人恨之入骨,一番战斗后,刘玉将黑衣人击退,阿萱此时已经知道他的身份,对他嫌恶之极,正欲愤然离开,刘玉却吐出一口鲜血,在缠斗中受了重伤,阿萱的脚步被这口血所羁绊,一时心软,不得不留下来照顾他。
拥有上帝视角的花满满鄙夷道:“这个刘玉明明打得过黑衣人,却偏偏故意受他一击,吃定阿萱心软。”
蒋斐然:“不这样怎么能够吊的到妹子。”
花满满揪住蒋斐然的耳朵:“就你懂!”
在两人的朝夕相伴之下,刘玉不得不说出当初伤她的实情,他在人间太久求画任务毫无进展,才出此下策,所谓眷侣不过是他同门师弟所变……
阿萱喃喃道:“师弟么……”她捂着自己的脸:“可我的脸已毁,你会嫌我丑吗?”
刘玉伸出手,想要摘下她的面纱,看看她的脸,这张脸是因他而毁,他吻了吻她的脸许下诺言:“等我伤好,我便去求师傅赐药给你治脸,倒时我求你一件事。”
“何事?”
刘玉神秘一笑:“等你脸好后再同你说。”
在座观众都露出姨母笑,敢情是个HE。
刘玉伤好后,每日早出晚归,阿萱每天醒来便能看到桌子上有一罐玉露,这是刘玉给她的治脸的药物,短短半个月,阿萱的脸已经有所好转,只是心中纳闷,为何一直见不到刘玉。
待第二十一天,桌子上放玉露的位置变成一朵白色雪莲,刘玉留下来的话浮在空中:“吃完这个雪莲,你的脸便能恢复如初。”
第二十二天,阿萱醒来推开门,微风拂来,她的脸开始坦然的露了出来,白皙的皮肤毫无瑕疵,她第一件事就是去刘玉房中找刘玉,却在门口见到刘玉的师弟云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