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星耀文化破天荒提前下班,坊间传闻是傅濯星被父母要挟回家相亲,蒋斐然听着一笑而过懒得替傅濯星解释,倒是另外一个人,正缩了缩脖子,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一到中午,公司的人都走光了,小橙子将包背上,看着正在画画的迟非晚:“晚晚,下午都不用上班了,你怎么还在画,赶紧收拾收拾,我们一起走吧。”
她停下画笔,挺直脊背,一脸专注的画着线稿:“还差一点呢,你先走吧。”小橙子也不勉强她,转身离开。
迟非晚放松下来,看着电脑屏幕,默默的伸了个懒腰,起身去找蒋斐然,蒋斐然正坐在位置上聊天聊的火热,没有注意迟非晚正站在他身后,他脑上方传来声音:“蒋斐然,傅濯星怎么还没来公司呢,不是说下午来接我吧。”
蒋斐然连忙收起手机,挠了挠头:“你都看到啦?”
“什么?”
“我和花满满……”蒋斐然眼神瞟向远方,他立刻闭嘴:“既然你没看到,就算了吧。”
迟非晚双手抱胸,头微微偏过去:“咳咳,我什么都没看到,你和花满满的事情我不管,我现在就想知道傅濯星什么时候过来, 如果一点到那我就不管他了,先去找点吃的。”
蒋斐然将手机收了起来:“快了,傅濯星很快就来了,耐点心,等会你见到他了好好宰他一顿,吃顿好的,我这还有事先走了。”他操起放在椅背上的外套,动作麻利的离开。
迟非晚目瞪口呆,一瞬间,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百般聊赖下,她默默的等着傅濯星的到来。
天枢星的多肉有很久没有好好浇水了,迟非晚提着喷水壶进入天枢星,多肉临窗而放,此时阳光大好,大束大束的阳光落在多肉上,唐印、小塔、新玉缀紧紧的挨在一起,紧密相接,在这个枯燥的冬季,添了一抹活泼的绿。
迟非晚端着喷水壶,慢悠悠的给多肉撒着水,傅濯星这个人虽然死板,但是喜欢养多肉这个爱好还是有一点反差萌,多肉不是很好养的植物,也不难养,需要的就是好好伺候,该洒水的时候洒水,洋洋洒洒的一大盆多肉被养的那么精神,足够见得傅濯星是一个极其耐心的人。
迟非晚正出神之际,天枢星的门从外面被推开,傅濯星正站在门口注视着她,眼神虔诚,似乎在看待自己的信仰一般。
阳光之下,迟非晚不知道自己有多惊艳,太阳的橘色光芒在她身上勾勒出一条金色的边缘线,她的黑发微微浮动,像一根根金色的丝绒,她眼睛眯起弯弯的,嘴角也挂着笑,似乎听到门声,她转头看向傅濯星。
傅濯星错开迟非晚的目光,走进去接过迟非晚的水壶,言传身教:“这样浇会比较方便一点。”他握住迟非晚的手腕,微微抬起,将水壶抬高,以更倾斜的姿势往下面洒水,细碎的水珠淅淅沥沥的落在多肉上,飞溅起一片薄薄的水雾。
迟非晚愣了愣,察觉傅濯星距离她太近了,他的呼出来的气息吐在她的耳旁,手上的温度也传递到了他的皮肤上,她将手从水壶上拿开,声音小小的:“这样浇的吗,我学会了。”
傅濯星似毫无察觉一般,继续浇着水,等到水珠充分浸润到每一株多肉上,他才停止手上的动作,他说:“饿了吧,我带你去吃饭。”
啊哈,话题转的有点快,她揉了揉肚子:“好吧,我也确实饿了,我们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