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晋第一次有一种无从着手的感觉,把大哥救出来他能办到,可这却没有什么意义,现在要的是刑部ì郎撤案,唯一可行的路就是刺史苏翰贞,看他能不能做出一点让步,了结此案。
既然大哥不肯配合越狱,无晋呆在大牢就没有什么意义了,他又找到李牢头,嘱咐他要保护好大哥,他便转身赶去皇甫府宅了,他有点放心不下大嫂和骆骆朵朵,至少他知道,对付大哥,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对大嫂和侄儿侄nv下乎,他知道这一点,那对方知不知道呢?
他敢肯定,对方一定会抓捕大嫂和孩子。
尽管他已经拜托陈瑛来保护大嫂和孩子,但他还是有点不放心,离开大牢便向皇甫府宅奔去。
来到皇甫府宅,无晋却意外地发现在大mén口停着一辆极为豪华的马车,一辆镀得金光闪闪的马车,月è下还泛着金光,整个维扬县就只有一辆,是县公皇甫渠的马牟,旁边还有十几名骑马ì卫。
他来皇甫府做什么?
无晋心中疑uò,走进了府宅,一进大mén便正好遇见了刘管家。
“三郎,惟明的事情怎么样吗?”
惟明被抓一事整个皇甫府上下都知道了,每个人都很关心,这关系到家族的兴衰,也关系到每个人切身利益,就本}是刘管家也不例外。
无晋连忙将他拉到一边,低声问他,“我大嫂那边没出什么事吧!”
刘管家点点头,六辆马车就是他找来的,“你大嫂和孩子都已经安全转移了,现在已不在府内,一个皮肤很黑的小妹亲自保护,她好像武艺很高,一丈五尺高的马车她居然能轻轻一跃而上,真不可思议。”
无晋放心了,陈瑛很得力,有她保护,那大嫂和孩子就应该没有问题了,他又指了指mén口皇甫渠的马车,“那个皇甫县公来了吗?”
“他刚到,在太老爷的小红楼里,正和太老爷说话,好像说他能帮助惟明,我估计是来要钱的,他每次来除了要钱,没有别的事。”
“他能帮助我犬哥?。
无晋不屑地笑了一声,快步向祖父所在的小红楼走去。
房间内,皇甫渠正甜言蜜语地劝yòu着皇甫百龄,“老家主,我刚刚和高ì郎密谈回来,高ì郎的意思是说,尽管惟明犯了重罪,但他可以绕过惟明抓捕别人,因为他们的目标不是惟明,而是苏刺史,这一点老家主想必也明白,如果皇甫家能表现出足够的诚意,高ì郎说他可以考虑换一个人,怎么样?老家主,这可是皇甫家的机会,我反复劝说,高ì郎才答应。”
皇甫百龄心里明白,所谓诚意不就是要钱吗?他冷笑一声,“他不是遇刺受重伤了吗?告示说他中毒副mí不醒,怎么还能和县公开会?这未免有点开玩笑吧!”
“这个高ì郎是网刚醒来!”
皇甫渠忽然有点恼羞成怒了,“难道你们还怀疑是胡说吗?我实话告诉你们,皇甫惟明刺杀当朝刑部ì郎,不仅是他个人获罪,你们整个家族都难逃罪责,轻则流放,重则抄家灭mén,我是看在同宗的份上好心救你们,你们却当我是狼心狗肺吗?”
皇甫渠言辞严厉,坐在一旁的皇甫旭连忙打圆场,“县公,我父亲不是这个意思,我父亲是想问,高ì郎所说的诚意,是指多少钱?”
“嗯!你这句话还差不多。”
皇甫渠怒气稍敛,淡淡说:“我只是中间人,我是没有半点好处,因为事关高ì郎和申国舅,所以价码不会太低,我大概问了一下,你们需要先拿出十万两银子。
“十万两!”
皇甫旭脸都吓白了,他胆怯地向父亲望去,皇甫百龄却一声不吭,眼中十分复杂,其实惟明被抓,他比谁都要紧张害怕,比谁都要担心,如果惟明出了什么事,他真的就要成为大宁王朝的罪人了,他此刻不是担心十万两多少问题,只要能救惟明,他们皇甫氏倾家dng产都没有问题,关键是这十万两银子真是高ì郎要吗?
就在这时,‘砰!,地一声巨响,mén被踢开了,无晋冷冷地走了进来,“别做他娘的美梦了……文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