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掌柜追了进去,小mén又关上了,无晋眼中散过一丝鄙视,他轻轻摇了摇头,连自己的伙计都不能容忍,他还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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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晋回到当铺,皇甫贵已经回来了,却不见罗秀才的身影,只听见皇甫贵直抱怨,“那个贾二婶真是黑心,她那对官窑青瓷uā瓶虽然不错,但最多也值两千两银子,我说一千八百两收了,她就是不肯,一定要一千九百五十两,等于让我一文钱不赚,当我是赈灾做善事的吗?就看秀才能不能说服她,不行我就不要了!”
“五叔!”无晋走了进来。
“呵呵!终于睡醒了。”
皇甫上下打量他,笑着说:“好像气è不错嘛!”
他又低声问:“那个姑娘怎么样了?”
“这个不关你的事,五叔,我的钱在哪里去了?”
皇甫贵吓了一跳,一脸茫然地望着他,“什么钱?”
“我卖土地的钱!”无晋的口气变得凶了起来,盯着他问:“我只答应借给你一部分,你不会全拿去放高利贷了吧?”
“你这是什么话!”
皇甫贵圆滚滚的身子像皮球一样跳起来,狠狠在他后脑勺上ōu了一巴掌,“先教训你一下,你这臭小子,你五叔是那样的人吗?”
无晋连忙抱头笑道:“得!得!我全借给你了。”
皇甫贵见无晋完全恢复了常态,他心中也欢喜,年轻人嘛!受受感情挫折是可以的,但一直为之颓废,那就不可取了,生活还得继续,赚钱才是王道。
“你这个臭小子,跟我来吧!”
皇甫贵带着无晋去了自己房间,从柜子里取出了那只木盒子,递给他笑道:“这是六千两银子,刚才给你不要,现在又怕我拿去放高利贷,你这个家伙啊!我还不了解你吗?你什么时候会把钱忘记过?”
无晋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了木盒,他又问:“五叔,那十颗夜明珠怎么样了,脱手了吗?”
皇甫贵得意非常,“那是当然,我会做亏本生意吗?一转手就赚两千两银子,真他娘的过瘾啊!”
他和无晋一边说,一边向前堂走去。
“我以前和海商打过jiā道,这些人都是做暴利生意,十颗夜明珠我赚了两千两银子,便觉得很满足了,可对他们而言,我当给他的五千两银子至少要翻一倍,唉!人比人,会气死人的。”
这时,无晋倒想起一件事,便问皇甫贵,“五叔,你和杨记酒楼的徐掌柜熟吗?”
“认识而已,谈不上熟!”
皇甫贵瞥了他一眼,“怎么了?”
“是这样,我听说他孩子生病了,到处借钱看病,你帮我去看看,周济周济,钱就记在我帐上。”
皇甫贵停住了脚步,疑uò地望着他,无晋被他看得有点心发má,干笑了一声,“怎么了,五叔,很奇怪吗?”
“很奇怪,不是一般的奇怪!”
皇甫贵地小眼睛紧紧盯着他,口气仿佛在揭穿他老底似的,“按照我对你的了解,你是无利不起早,你给我说老实话,你是什么意思?”
无晋打了个哈哈,“我听说他nv儿长得很漂亮,我想娶她过mén,自然要照顾一下未来的小舅子,不行吗?”
“屁!”
皇甫贵骂了他一句,“那徐掌柜就只有一个宝贝儿子,哪有什么nv儿?”
皇甫贵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恍然大悟,呵呵地笑了起来,“我明白了,你小子也是想开酒楼对不对!所以才笼络徐掌柜,是不是,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