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佩之内还有五道法术,是为师亲自施加,可助你御敌五次,接住玉牌后,只需滴血认主,那么这五道法术只有你可使用。”
“熙雪谢师尊赠礼。”
鱼熙雪谢过弥血子后,伸出双手接住弥血子递过来的一块红色玉佩。
鱼熙雪成功滴血认主结束,弥血子叫来一位血煞门女修将鱼熙雪领走。
“下一次应该就可以将往生镜修复好了,不过需要等养镜人,我的新徒儿一些时间,悬镜宗那些优柔寡断的修士,为了给鱼氏一族延命,生生浪费了几百年时间。”
在鱼熙雪和某个血煞门的女修离开后,弥血子把悬镜宗对鱼氏一族的真正态度说了出来,这些都是弥血子假装帮鱼氏一族去除往生镜带来的血脉诅咒时猜到的。
弥血子才不在意鱼氏一族的死活,他只想顺便拿走恢复如初的往生镜,正因如此,弥血子才会做了悬镜宗不愿意做的事情。
另外,虽然鱼熙雪成为了新的样镜人,但是和鱼老太爷鱼尚客不一样的是,嵌在鱼熙雪身上的往生镜碎片并不是很明显。
褪去衣物后只能在鱼熙雪背上看到一些往生镜的碎片印记,不像鱼老太爷那样扎破皮肤,穿透皮肉的视觉上的密集恶心感。
另一边,彗樱城。
现在,悬镜宗的飞行法舟已经到达了彗樱城内。
经过一阵剧烈的吵闹责骂声,悬镜宗修士暂时放下了对血煞门的敌意与厌恶,开始清理彗樱城内的惨状。
可是,看着全是干涸血迹,空气中充满恶臭血腥味彗樱城里找不到一具尸体,悬镜宗的修士找了一个时辰依旧如故,就连尸骨都没有。
但是,悬镜宗修士却发现,整个彗樱城之中到处都飘荡着绝望的死气。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血煞门的邪修把彗樱城里的人都抓走了?”
“不可能,那些邪修没必要抓那么多人,整整一个大型城池的百姓,至少几十万人,邪修们怎会做这般吃力不讨好的事。”
“既然你们都怀着侥幸心理,那就由我往最坏的方向去想想,彗樱城里的所有百姓已经离开这个世界...”
“不对,那彗樱城百姓的尸体呢?就算血煞门的邪修处理得再仔细,总该有几具尸体被落下,可是,现在我们在彗樱城里连一具尸体也没见着。”
在一番搜寻无果之后,部分悬镜宗的修士开始讨论了起来。
“那么真相只有这个了,你们说有没有可能,那些血煞门的邪修们将彗樱城百姓都吃了!”
“喂,你们再怎么猜猜也得有个度啊,邪修再怎么邪,他们都是修士,就算真的会吃,也不可能真么能吃!”
“万一血煞门的邪修其实是从某个深山老林里跑出来的披着人皮的邪物呢?”
“放屁,现在天阙大陆哪里还有邪物,早在近千年前,所有邪物就被天阙大陆的正义修士们除掉了,顶多就是妖修。”
悬镜宗修士们议论的范围逐渐扩大,开始不仅限于人族修士。
“目前大部分妖修都生活在天阙大陆北边,南边基本都是人族修士,若是妖修敢成群结队的来到天阙大陆南边,早就死在半路了。”
“是这样,最重要的是,天阙大陆南边与天阙大陆北边之间有一道极宽的深渊天堑,如果两边互相飞过,很容易被发现。”
“对的,你们别忘了,有两个大型仙门一左一右的坐落在深渊天堑南边,有这两个大型仙门作为门神,就算天阙大陆北边的妖修想来到天阙大陆南边,妖修门纵使不死,也得被扒几层皮。”
“喂!你们几人在偷懒议论什么!还不赶快寻找彗樱城内活下来百姓,想尝尝宗门的宗规戒律了吗?”
此时,一位大胡子修士的大声呵斥打断这群的交流。
“马师伯赎罪,马师伯赎罪,我们只是在讨论要不要再分散一些搜寻罢了,并不是想偷懒啊。”
“是的是的,马师伯,您误会了,我们这就继续寻救城内百姓。”
之后,这些悬镜宗修士们继续进行注定无果的寻找。
又过了两个时辰,悬镜宗的宗主云宿子亲自下令结束在彗樱城内的搜寻。
然后云宿子又令悬镜宗修士在彗樱城外给彗樱城的百姓们立了一个和城门一般大小的无名墓碑。
最后,云宿子说彗樱城内发生的惨剧不一定和血煞门的修士有关,毕竟悬镜没有充足的证据可以证明这些。
而且,之前某个自称血煞门的修士用鱼老太爷身上的传音玉佩告诉悬镜宗的事情,也有可能是有其它宗门想嫁祸给血煞门。
于是乎,在云宿子的命令下,这些感到失望和悲愤的悬镜宗修士只好又乘坐飞行法舟朝着悬镜宗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