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时自己正冷着一张脸,让自己拉下脸面给他赔礼道歉那绝对是不可能的,只好讥讽道:
“你当然不用去偷看女人身体了,以你这张脸勾勾手指就有人主动送上门来让你看,自然犯不着做那么下流的勾当!”
“你这是在变相地夸赞我吗?咱们认识这么久了,我也没看见你主动上门呀?”
“我俞悦悦可高攀不起,都是有娃娃亲快要拜天地的人,我可不是那种横刀夺爱的人!”
叶从文见俞悦悦这话中有话,不禁想起上午莫仁信骂自己的话,不解地问道:
“你这是要替莫仁信打抱不平吗?那不过是蔺小鱼信口胡诌,你们两个闺蜜做了十几年,该不会不清楚她那腹黑狡猾的性格吧,所谓的娃娃亲,不过是想拿我当挡箭牌而已,你没看到莫仁信朝我发难了吗?”
“碰了别人的身子,拿你当个挡箭牌怎么了?
都有了肌肤之亲,她拿你当她的依靠不是很正常吗?”
…………………………
叶从文睁大地看了俞悦悦半天,不可思议地问道: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跟蔺小鱼有肌肤之亲了,你怎么能随意污人清白呢?我是无所谓,你这话让别人听到了,你让蔺小鱼以后怎么办?”
“她既然敢做就不会怕别人说她,搞不好她巴不得大家都知道她找到个如意郎君呢?”
俞悦悦把压抑在心中两天的话终于说了出来,瞬间就轻松了许多,趁着兴致干脆把昨天躲在房门外的听到的话一字不落地说了出来,然后冷冷地看着叶从文,倒想听听你有什么诡辩之词。
叶从文呆呆地看着煞白着脸的俞悦悦,心中恍然大悟地想:
“难怪这两天怒气冲冲,原来是因为这个事情,不过蔺小鱼的话语确实容易让人误会。”
一想到俞悦悦绘声绘色模仿蔺小鱼的话说:
“好哥哥,我还要!
我身体好得很,再来三次也没问题……”
叶从文实在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俞悦悦还挺有想象力的,不去写话本真可惜了。
察觉到俞悦悦脸色越来越难看,这是要发火的征兆,叶从文只好原原本本地把昨天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原来那天蔺小鱼上楼帮叶从文铺床叠被,这丫头动作干脆利落,没几分钟就把床铺收拾的整整齐齐,叶从文向来口花花习惯了,不假思索就调侃道:
“我小鱼妹妹心灵手巧,乖巧迷人,不知道将来哪个有福气的能把你娶过门———”
话还未说完,蔺小鱼一下子就跳起来,满脸开心地望着叶从文,难以置信地问道:
“从文哥,你真是这么认为的?”
不管怎样,叶从文还盼着蔺小鱼将来继续给自己铺床叠被,现在多说点好听的话反正又不要钱。不过为了撇清嫌疑只好自嘲道:
“可惜我们这种穷人福浅命薄,这辈子是没有这个好运了。也不知道将来便宜哪个世家公子哥——”
“自然是便宜你们俞府的公子哥咯!”
未等叶从文话说完,蔺小鱼立马笑嘻嘻地跳到叶从文身上挂着,一边回答,两只手却在叶从文身上乱摸,突然一下就把口袋里的那包红薯干和灵药片给掏了出来。
蔺小鱼见掉出来一包东西,好奇地捡起来,打开一看,却不认识里面的东西,拿在手上好奇地问道:
“这是什么好东西,你藏的这么隐蔽?”
叶从文想着若是被蔺小鱼知道这是三色灵药,只怕她就不肯归还。只好装作难堪地说:
“这是一些普通的红薯干,你也知道我只是俞府三房的穷亲戚,家境不好,从小只能拿这红薯干当零食吃。
你还是还给我吧,让你们这些大小姐看笑话了。”
叶从文本料准蔺小鱼会立马还给自己,毕竟任何一个有修养的世家大小姐都不会在这种事上面让穷人难堪。
可惜叶从文猜中了开头没猜中结尾,蔺小鱼为了证明自己不嫌弃叶从文这个穷人,抓了一块就往自己嘴里塞,一面还安慰道:
“我蔺小鱼从不嫌贫爱富,只要哥哥长得好,三观跟着五官跑———”
话未说完,突然觉得这红薯干味道不对呀,一点都不甜,反而有种浓郁的能量在自己舌苔上扩散,紧接着竟然就像一道陈年老酿沿着喉咙往下燃烧。
叶从文见势头不对连忙把那包红薯干夺了回去。严严实实地藏在身上。
这个时候蔺小鱼突然醒悟过来,这明明是灵药的味道,而且比双色灵药浓郁很多倍,依着自己的判断,只怕至少是三色灵药啦!哈哈我蔺小鱼要发财了,爷爷让我好好亲近他,显然是有预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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