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峰:?
他麻了。
请问还有人记得他们是来买店铺的吗?
这走向就尼玛离谱。
就在此时,乔善忽然cue他,“舅舅,你的手抄道德经不要忘了哦。”
卓峰恍恍惚惚表示,“好。”
他的确该抄。
双方谈妥后,乔善才表示,“隔壁的聚芳斋有问题。”
梁正鸿讶然地表示,“不会吧。”
聚芳斋是前年开的,也是一家古玩店。
作为同行,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安好。
但转头一想,聚芳斋开了不到半年,他就倒闭了,的确令人生疑。
“有证据吗?”
乔善点头,认真道,“穿心煞会导致气场对冲,风水失衡,你的店铺首当其冲,左邻右舍也会受到一定的影响。反曲水同理。”
梁正鸿似懂非懂,他尽量用浅显直白的文字,“就是说,这条街都受到了风水局的影响,而我是中心点,越靠近我越倒霉?”
乔善同情地点了点头。
梁正鸿:!
淦,怪不得!
整条街都十分萧条,他当然不会怀疑是自家的问题!
“不瞒你们说,隔壁那现代工艺品店,也快倒闭了。”
都全场清仓两个月了,还没清完,那喇叭声吵得没完没了。
同是天涯沦落人!可怜!
“是聚芳斋有什么特别之处吗?”唏嘘完后,梁正鸿又扯回了正题。
“对。”乔善给了他一个赞扬的眼神,“他的门口悬挂着铜葫芦和五帝明咒,但做了遮挡,一般人不会注意到。铜葫芦和五帝明咒在很大程度上能避免穿心煞造成的磁场失衡。”
“如果他一无所知,不会多此一举。”
见梁正鸿还要说什么,乔善又添了最后一句,“一般求财避煞不会用这些。”
梁正鸿:!
心肝脾肺肾里仿佛燃烧着无名的邪水。
他拧开矿泉水瓶,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半,然后气势汹汹地直奔隔壁。
聚芳斋大门敞着,相比于普通的门头,内里另有乾坤。
红木货架上满满当当的老物件。
“沈茂,你给我滚出来。”
这一年,梁正鸿过得实在太憋屈,情绪有了宣泄口,就有些刹不住。
他一脚踹翻了茶桌,瓷器落地,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乔善:!
老实人野起来,触目惊心!!
这么大动静,别说是沈茂,左邻右舍都招了过来。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吃口瓜。
“梁正鸿,你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大家都是邻居,有话好好说。”
还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假意规劝,实则煽风点火。
沈茂正在仓库,听到正厅传来喧嚣的吵闹声,心头一突,连忙放下手头的活,匆忙跑出去。
见到满地狼藉,他目眦欲裂,“神经病吧你。”
梁正鸿见正主来了,忍不住挥拳相向。
他虽然疯,但尚有一丝理智,推搡间就把人拽出门外。
茶桌赔得起,老物件赔不起,打架嘛,也要讲究策略。
“你吃错药了吧?”
沈茂猝不及防嘴角挨了一记重拳,痛的呲牙咧嘴的。
不等梁正鸿再打,他们已经被人扯开。
“好了老梁,有话不能好好说吗?非要动手。”
“趁着大家都在,要不你说出来评评理。”
梁正鸿并不是个无脑的人,相反,他很聪慧。
贸贸然砸店,固然有出一口恶气的念头,也想着把事情闹大。
他向沈茂所在的方向‘呸’了一声,伸手指向门口悬挂的铜葫芦和五帝明咒,“你告诉大家,这是什么?”
沈茂面色微变。
梁正鸿一直观察着他,见状,心里最后一丝疑虑彻底消失殆尽。
“老沈你什么时候挂的?”
“以前好像从来没发觉过。”
“梁正鸿,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啊?还是有什么讲究?”
沈茂面色沉了下来,他嘲讽道,“我有义务向你解释?连自己都管不好,还管到别人家了。”
梁正鸿冷笑一声,不搭理他了。
他环顾四周,朗声解释风水局的由来,“……所以大家觉得呢?”
正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一旦事关己,没有人能坐得住。
左邻右舍们万万没想到,吃个瓜而已,竟吃到了自己头上。
一时间将信将疑。
“卧槽,谁说不是呢?可不就是一年前生意逐渐开始萧条的?”
“当初我还纳闷过石桥为什么要对着门,但对的不是我家,所以就没讲。”
“他妈的,这沈茂还是人吗?”
“这铜葫芦大概挂了一年左右,严大师可以作证,这时间线,叫人细思极恐。”
“快去把严大师请来。”
不得不说,沈茂听着左一句右一言,难免慌乱,“你们别听他胡说八道。”
群众的力量是巨大的,更别提还牵扯到了自己,现场左一个电话咨询,右一个电话哭诉。
不到半小时,便把沈茂的人际关系摸得清清楚楚,还把严大师请到了现场。
卓峰:“……”
救命,他真的只是来买店铺的啊!
严大师一袭白衣道袍,容貌虽普通,但气质令人信服。
他面色凝重地在四周打转,最后才长叹一声,“的确是风水局,去年路过这就发现了不对劲,但手头事太多就给忘了,不然一定早就帮大家解决了。”
“严大师贵人事忙,哪能怪你。”
“就是就是,这风水局该怎么破呢?”
“有没有补救的办法?”
陆陆续续有人问。
严大师的笑容无懈可击,他铿锵有力地回,“当然有,请大家相信我。”
许观主:“……”
绝.逼的马后炮!
利用信息差制造神秘感、权威性,然后给之前的理论漏洞打补丁,形成逻辑闭环,这是同类的气息啊!!
他垂下头,压低声音不爽道,“善善!我要戳穿他!”
逼王只能有一个!!
就是他!
乔善:“……”
一时间,她竟无言以对。
老许的胜负欲,真是该死的可怕。她抬起头,格外认真道,“我支持你。”
三善观走的是可持续发展路线,而且也是有真本事的,干掉这假货,还会愁客户源吗?!
许观主严肃淡然地点头,继续围观事件的进展。
现在还不是他隆重出场的最好时刻!
而沈茂不知想到了什么,原本慌乱的脸色又逐渐镇定下来,他眸光晦暗,“闹够了没有?”她抬起头,格外认真道,“我支持你。”
三善观走的是可持续发展路线,而且也是有真本事的,干掉这假货,还会愁客户源吗?!
许观主严肃淡然地点头,继续围观事件的进展。
现在还不是他隆重出场的最好时刻!
而沈茂不知想到了什么,原本慌乱的脸色又逐渐镇定下来,他眸光晦暗,“闹够了没有?”她抬起头,格外认真道,“我支持你。”
三善观走的是可持续发展路线,而且也是有真本事的,干掉这假货,还会愁客户源吗?!
许观主严肃淡然地点头,继续围观事件的进展。
现在还不是他隆重出场的最好时刻!
而沈茂不知想到了什么,原本慌乱的脸色又逐渐镇定下来,他眸光晦暗,“闹够了没有?”她抬起头,格外认真道,“我支持你。”
三善观走的是可持续发展路线,而且也是有真本事的,干掉这假货,还会愁客户源吗?!
许观主严肃淡然地点头,继续围观事件的进展。
现在还不是他隆重出场的最好时刻!
而沈茂不知想到了什么,原本慌乱的脸色又逐渐镇定下来,他眸光晦暗,“闹够了没有?”她抬起头,格外认真道,“我支持你。”
三善观走的是可持续发展路线,而且也是有真本事的,干掉这假货,还会愁客户源吗?!
许观主严肃淡然地点头,继续围观事件的进展。
现在还不是他隆重出场的最好时刻!
而沈茂不知想到了什么,原本慌乱的脸色又逐渐镇定下来,他眸光晦暗,“闹够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