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红梅看似随意地一瞥,然后若无其事扭过头去,心中却在暗暗叫骂。
没想到墨寒生连沐浴的时候都紧紧攥着那颗蜡丸,丝毫不给自己一点偷袭的机会。
李红梅静静立在一旁,一直等待墨寒生沐浴完毕穿上衣裳,才开口道:“主人胸口的刀伤尚未痊愈,让奴婢为主人上一些伤药吧?”
墨寒生看了她一眼,有些意外。
李红梅见状,解释道:“主人放心,药不会有问题的。”
“好。”墨寒生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扯开胸前的衣衫,似乎相信了她的话。
李红梅半跪在他的脚边,取出一只小玉盒打开,玉指蘸取白润的药泥缓缓伸向那道伤口。
墨寒生冷冷注视着李红梅,提防着她的一举一动,一旦她有什么不轨的举动,就以雷霆之势捏爆碎心蛊。
而李红梅的注意力全完全落在了蜡丸上,一不留神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嘶~”墨寒生冷不丁胸口一痛,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奴婢弄疼主人了吗?”李红梅回过神来,抬头娇柔一笑,魅惑之极。
“哼!”墨寒生的脸上突然浮现一丝莫名邪异的笑,眼中迸发出贪婪与狂热的光芒,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骚货。”
李红梅羞怯地低下头去,手指在伤口上轻柔涂抹,眼中杀意凛然。
竹楼的门轻轻关上,李红梅满面寒霜。
果然是他!
那个下流猥琐的笑容。
那种龌龊无耻的眼神。
她眼中流露出一丝决绝,抬脚向谷外走去。
竹楼中,墨寒生双眼微眯,眉头紧皱,轻轻唤了一声:“石山。”
“怎么?”
“为何我方才会出现这种反常的举动?”
石山嘿嘿一笑,笑声中透出几分猥琐的意味:“原来方才不是你自己由心而发吗?”
墨寒生沉默不语。
石山想了想,有些不太确定道:“那就极有可能是吕乘风的神思在作祟。”
“他不是死了吗?”
“吕乘风原本只差一步就可以筑基,而你的神思甚至比寻常凡人还弱。虽然只吞噬了一小部分吕乘风的神思,会受到他的影响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那……”
“放心,这些影响只是暂时的,很快就会恢复正常。”见墨寒生还想说些什么,石山直接打断了他,随后话锋一转,“这个女人明明风骚放浪的很,一到关键之时又开始故作矜持,真是比凡间那些风尘女子还会拿捏人心。”
“或许她不是在装腔作势。”
“怎么说?”
“她还没有那个过。”
“什么?”石山惊呼,“你是说这个胸大如斗的女人,竟然还是处子之身?”
墨寒生面露古怪之色:“或许是天赋异禀的缘故吧。”
“这怎么可能?”石山一脸怀疑道,“这个女人姿容绝佳,胸前一对尤物更是堪称极品。就算落日宗其他人不打她的主意,吕乘风竟能忍得住?我可不信他是什么正人君子。”
“在遇到我之前,李红梅似乎是吕乘风能找到的最佳夺舍对象。”墨寒生解释道,“只是非到逼不得已,他不愿变成女儿身,才一直迟迟没有动手。”
“就算如此,夺舍之前先享用一番也未尝不可吧?”石山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声。
“从吕乘风的记忆中来看,他好像对此有些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