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室,校长一个电话打得冷汗涔涔。
学生都能听说张家出的事,校长自然也能打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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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他镇压那个女生的法器还是找许大师买的,现在许大师已经死了,是不是那个女生有可能变成厉鬼回来索命?
他也不想的,他们一起玩了这么多年,从来没出过人命,顶多只是让几个女生打过胎而已,哪里想过会弄死人?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他们也只能想办法把那女生的尸体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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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方一般来说很少会再挖开,没有人会知道底下埋着一具女尸。
而且他记得自己曾经听故去的祖母说,杀死女婴后把她的尸体埋到人来人往的大路上让她们千人踩万人踏,她们就再也不敢投胎回来。
当初他还小,依稀记得他祖母得意地抱着他跟她老姐妹说:“要不是我把他两个姐姐埋到大路下去,哪能抱到这么聪明的孙子?你可不能心软留着那赔钱货,你们家那可是三代单传啊。”
不知他是不是真的很聪明,那么遥远的事他都能一下子想起来,并且伙同两个同伙把那女生埋了下去。
学生阳气这么重,这样天天踩天天踏,应该很快就能把那女生踩得魂飞魄散吧?
事情却没那么简单,从前年开始每到夜深人静时操场上传来凄凉的鬼哭声。他认得那个声音,因为那声音一度让他兴奋不已。
可惜后来再听到时就只剩下毛骨悚然了。
校长连夜托人请了件法器镇压那个女生的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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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也不惊”,对他来说却是反过来的。
他表面上是衣冠楚楚的一校之长,实际上却是每年联合教导主任他们一起物色“猎物”、享用“猎物”,他们挑人自有一套标准,选的都是家里很好摆平、在学校也没什么朋友的女生。
除了前年那次意外以外从来没出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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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好的方向想一想,那个女生已经两年没出现了,就算世上真的有鬼魂,她可能也已经魂飞魄散或者投胎投得远远的。
校长正这么安慰着自己,身边却突然离奇地烧起了大火。
那大火蔓延得很快,明明周围并没有太多的可燃物,却还是一下子把整间办公室陷入熊熊火海之中。
校长起身跑向门边,却怎么都打不开门,只能被越来越旺盛的火势。
他害怕得毫无形象地往地上直打滚,却怎么都扑不息身上烧着的火,那火首先烧灼的仿佛不是他的皮肤,而是他的五脏六腑。
“啊啊啊啊啊——”随着校长发出凄厉的惨叫,火光也迅速吞没了整座教学楼。
上课铃声已经响起很久,除了谢晏归这个还在外面游荡的“特殊学生”,学校师生基本都齐聚教学楼。
火势蔓延得太快了,连老师都反应不过来,都被困在了火光冲天的教室里。有些教室在一楼的师生倒是跑了出来,可是他们发现自己根本跑不出教学楼。
直至不少学生发现那火看起来很可怕,对她们来说却没有太大的伤害,连她们桌上的教科书都没烧着,才算是稍微放下心来。
接着她们很快发现,并不是所有人都没事的,有的人浑身都是火,痛苦地捂着胸口在地上打滚,似乎想要把身上的火滚熄;还有些直冲厕所取水往自己身上浇,可他们浇越多水,火烧得就越旺盛。
对他们来说,那火仿佛无穷无尽、永远都烧不完。
他们有种可怕的预感,这样的烈火将会永永远远伴随他们终生,烧光他们的肺腑,烧光他们的血肉,烧光他们的皮肤。
“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充斥着整栋教学楼,宛如人间炼狱。
那些没事的学生看着发生在眼前的一幕幕,脸色变得惨白无比。
等确定火始终没有烧到自己身上的迹象,她们才发现这些被火缠上的学生平时大多爱欺负同学,她们或多或少都被这些人霸凌过,只有少数人算是大家眼中的“好学生”。
当然,还有些老师也被烧着了。
大家逐渐了摸清楚这火缠上人的规律,看向这些被烧着的人眼神就渐渐变了。
有人不敢看教室里的哀嚎挣扎,转开头看向窗外,忽然看见不远处的花坛旁站着单薄的身影。她穿着夏天的校服站在外面的冰天雪地之中,看起来非常地奇怪。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她的存在,高三生中有人惊呼出声——
“那不是卉卉吗?”
“啊,是许丹卉!我们班的!”
“真的是她,她穿着就是我们这届的夏装校服!”
“不是说她离家出走了吗?怎么她会站在那里?”
不少学生的目光转向平时传卉卉离家出走传得最欢的那几个学生身上。
她们之所以还把只相处了半年的许丹卉记得那么清楚,还是托她们反复嚼舌根的福——
现在她们正狼狈地在地上打着滚,发出一阵阵的惨叫。
所有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