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季持余无言以对,谢晏归又抛出另一个问题:“要是我破阵晚些,我的雇主顾曜因为那个邪阵死了,你们这什么部门能把他复活吗?”
季持余问:“你知道你破阵之后会发生什么吗?”
根据这具身体的记忆,即使现世的灵气十分稀薄,普通人更是难以接触到修行者群体,可他们只要付出些许钱币也能和从前的修行者那样飞天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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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感觉那时候谢晏归穿着的不是这身臃肿的校服,模样也与现在有点差异。一个人可以在短短几十分钟内变化那么大吗?
谢晏归答得太过干脆也太过坦率,季持余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只打算依约完成这具身体的心愿就离开,并不想和这些人类发生任何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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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晏归慢悠悠地说:“那你们下次动作可要快点,要不然我一不小心又造成群众恐慌了。毕竟我们这一行收钱办事,没你们在编人员这么了不起的大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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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张家那些人遭遇了这么厉害的反噬,可见他们那个邪阵十分恶毒,而且已经要了不少人的命。
他看得出谢晏归是个有主意的人,也就没再多劝,收起记录本表示谢晏归可以自由离开了。
季持余没想到他居然真的这么小。
谢晏归接过季持余递来的笔,在季持余的记录本上写下了顾曜刚帮他申请来的手机号。
谢晏归起身往外走。
吃了多少好处,反噬时都会吐出来。
“下次再见面当做不认识我就好。”
季持余年纪不算大,接触过的人却不少,自然知道玄门之中像谢晏归这样我行我素的人才是大多数。
是幻术吗?
“我对这些事不感兴趣。”谢晏归说,“我还是个学生,目前最重要的是准备高考。”
“谢先生可以留个联系方式吗?你帮助我们破了邪阵,我们可以为你申请奖金。”季持余诚恳地询问。
少年的眉眼间带着些许好奇、些许安适,明明碰着的只是一杯很普通的待客茶,莫名叫他喝出种翩翩佳公子的悠然自得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面对这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少年居然不太敢直接与他对视,连说话的声音都越说越小。
面对季持余这个持证上岗的真天师,谢晏归依然丝毫不慌地进入了顾曜给他安排的角色,言语间俨然把自己当成一个真正的天师。
他也清楚处理这种事不可能挑个良辰吉日再动手,有时候晚了那么一天都有可能再出几条人命。
见谢晏归这就要走了,她忙追上去说道:“谢谢你帮我看到我爸爸,我不知道该怎么谢你才好……”
谢晏归好奇地问:“那我应该挑个黄道吉日再送他们去死?”
道长,叔叔?
他当然知道那个邪阵的受益人会死。
季持余识趣地没问谢晏归是用什么方法破阵的,而是进一步邀请:“你有兴趣和苏先生一起到我们局里走一趟吗?以你的实力完全可以在我们局里挂名接些任务——”
季持余想到自己有任务在身,没和谢晏归计较这点旁枝末节,径直端坐到谢晏归左侧的空位上询问起谢晏归整件事的具体经过。
他刚才在阵眼那儿见到过谢晏归。
谢晏归说。
对于谢晏归所说的“受顾曜所托破阵”,季持余信了大半。
季持余皱着眉说:“你这样做有可能引起群众恐慌。”
可是不知怎地,他有点想不起谢晏归那时候的衣着打扮。
谢晏归没做错什么。
这时候苏采薇已经平复好心情。
谢晏归能轻松破除那个巧妙隐藏在这村子几十年的邪阵,实力显然远在他之上,想要蒙蔽他的感知太容易了。
哪怕只是支很普通的签字笔,在他手里也无端写出了点龙飞凤舞的感觉来。
察觉季持余朝自己看了过来,谢晏归没搁下手里的茶,而是隔着袅袅茶烟微笑望着对方,很配合地主动询问:“道长叔叔,你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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