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天凭着通读金书打下的扎实的知识基础以及征战孙吧带来的过硬的辩论技术;二者相结合,总算是唬住了乔峰,可也只是一时。
二人结伴而行,向丐帮总舵行去。一路上乔峰对李小天的来历产生了极大的兴趣,问:
“李兄弟,你今年多大岁数?”
“二十二。”
乔峰突然发难道:“你言语里不若寻常农家子弟,对江湖要事颇有了解,当是个侠客才是,可观你步伐轻佻、身手懈怠,却不像习武之人。若你十五六岁,权当做你初出茅庐便了,可二十二岁时,闯荡江湖想必也有几年了,怎会处理不了几名小小的契丹军士?”
李小天心里一惊,乔峰就是乔峰,果然不好糊弄,可他混迹贴吧这么久,什么样的人没见识过?便信马由缰地道:
“在下本是世外门派笑川门中一弟子,排名前列,可不久前我与一门中后进发生口角,我被逐出门派,从此再也不能回去。举目无亲,便来投丐帮。”
乔峰默默想:“这李兄弟功力十分低微,尚不及我五六岁那般拳脚,这笑川门八成尽是些欺世盗名之辈,才让这等人也能排名前列,当真笑话!”
心底这么想,嘴上却道:“这笑川门不曾听过,可是外来门派?”
李小天点点头,道:“逾神州千里有一岛屿,唤扶桑,我笑川门祖师便是自扶桑而来。”
“那这笑川门中都教授些什么功夫?”
李小天想到孙吧那副德行,便道:“我笑川门不授武艺,乃是处清心降压、诉苦解惑的好去处。有人与爱人两心相离却还执迷不悟,我门中人便说他‘小丑一样真可怜’。有人贪恋那无妄之情,我门中人便说他‘舔狗是真的牛脾’。家长里短、天南海北,凡是所想,均可言之。”
乔峰听他话语,却只觉得这笑川门整日的不行正事游手好闲。皱眉道:“李兄弟本来聪颖,在那地方却是耽误了多年光阴了。”
李小天轻轻摇头道:“非也非也,乔兄是人中龙凤,不解世人皆苦的道理。”
乔峰一想,倒也觉得有理,他一向直抒胸臆,也叫别人有甚说甚。因此并不生气,对他的信任又提升了几分。道:“李兄弟豪爽大方,想必那笑川门中,也尽是可交之辈了。”
李小天笑而不语,两人向总舵又走些日子,一路上倒未遇什么事情,乔峰又问他许多关于孙吧的事,李小天也都将自己心中所想一一作答。
这天中午,二人走在道上,距离总舵路程渐短,乔峰终于道:
“李兄弟,若到了总舵,你当真有办法查出真凶是谁么?”
李小天点点头,突然,他想到什么,有些苦恼地道:“这个法子实行起来万无一失,但需我有些武艺傍身。乔兄擅长武艺众多,不如教我几招?”
他这话有私心而又确实无私心,在他的计划里,自己必须有些武功,这是自然的。可他心里也对乔峰那一身武功觊觎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