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前几次我还没醒来,他专门带我去凡间历劫的那几次,眼见我要知晓不可知的秘密,他忽然握紧我的手,冷声道。
“溪鱼,不可对帝姬不敬,退下吧。”简单地一句话 ,却让溪鱼怀疑我是不是帝姬,以为是虞衡开玩笑的。
话说,以前我还是虞衡的徒儿之时,从未听过,亦或是见过虞衡身边还有个叫溪鱼的姑娘。
但愿是我想太多,才会留下心眼。“师尊,您是开玩笑吧,帝姬花颜早在四万年前就身陨魂魄分散,不见踪迹。”
“她,她怎么可能会是花颜,怎么会。”
我不想多说话,眼神瞥向旁边的虞衡,笑靥如花地缓缓开口道。
“你看能呆在你家师尊身边的人,除了我花颜,还能有谁,你没错,你只是这几日忙于事情,不曾听闻前几日的流言蜚语。”
“溪鱼仙子是吧,我这么简单跟你说一下,我呢,既是花颜,也是羡安,虽然你是虞衡的徒儿,但也要学好规矩,不能出言不好的言论,这样我每次一来,都不得不怀疑,你是寻芳殿的人,而不是月华殿的。”
“师尊,她说的是真的么?她真的是帝姬?”
虞衡点了点头,确认了,这下换她不好了,怎么会,明明昨日花神还告诉她,花颜帝姬是别人假冒的,是她的小师妹给师尊下蛊,师尊才会随她去北荒。
“师尊,你是不是被羡安下蛊了,你清醒一点,她是羡安,不是花颜啊,你被下蛊了,绝对是。”
所以,蛊这种东西可以随意使用的?我好端端地给虞衡下蛊做什么,闲得慌么?
秉持着能不让人误入歧途,道听途说的想法,我耐心地对着溪鱼说道,“溪鱼仙子也是听了花神白羽说的话,才来月华殿找虞衡讲话的吧,我跟你讲,别道听途说啊,这是我看在你曾经是我师姐的份上,才会这样说的。”
而她也似乎明白了一些,跟我道了歉,就走了,我有些没反应过来,她人已走远。
“不是,你那徒儿听清楚我讲啥了没有,我那些话是真的出于好心啊。”
“嗯,这事儿我知道,娘子都是为了她好,才会说那些话,不过。娘子何时还学会了‘道听途说’这几个字了。”
“我刚学的,难不成还不允许我多学几个词来怼我讨厌的人?她们那些不了解我的人,什么都是道听途说,就以为我一个黄花大闺女,是个可恶的人,嫉妒别人长得好看,故意诬陷别人。”
“这事儿,为夫日后帮你解释清楚,今日不是说要去看看为夫的房间,娘子光顾着生气,都不曾想起了。”
“你的房间有什么好看的,我以前好像见过几回,凉飕飕的,像是住在雪地里一般,我说的对不对?”
说到虞衡的寝殿,别提了。就完全是清一色的冰冷,高处不胜寒地感觉,相比北荒我的院子,那就是相差很大。
“娘子,这话可不是说说就算的,你得随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