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即便乐云说了那么多,她的生身母亲依旧不为所动 甚至连一点眼神也不曾给过她。她很累,早知今日她就不来了,她又何必要给自个儿找不痛快呢。
乐云知道我的母亲向来不喜欢她的,等乐云说完那几句,就站起身来,转而走向她的父君,扑通一声,直直地跪在地上,求旬殷。
“父君,孩儿知晓今日这是在北荒之地,也知道在这儿说这种话不合适,但还是请求父君,让孩儿回鸟族去吧,天界不适合孩儿。”
然而,父君却说,“乐云,天界不适合你,哪里适合你呢,这几万年来,一直都是你在天界陪着你的母后,她才开心——”
“父君,您敢当着花颜帝姬的面,说母后很爱我的话来么?不,我相信您不会的,就算会,那也是形势所迫,不如您赶紧带着您未来的侄女婿跟侄女回去吧,别忘了也把母后带走。”
我在一旁看着都心疼,我正要上前去把乐云拉起来,才感觉我身边的虞衡也是有些生气。
一瞬间让我觉得,乐云好似是他的女儿一般。
“虞衡,你是不是也看不下去了?我刚才确实说得有些过激,才让乐云至此,说起来我也有错。”
虽然我已经很靠近虞衡的耳朵说悄悄话,但在父君眼里,我显得很是委屈,于是他决定再说几句话来。
“哭哭啼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本君的女儿故意陷害天后的侄女一样,这事儿本君的女儿可不背锅啊。”
天后原本就哭了许久,眼眶也有些红,听到我父君的话,更是生气,“难不成,难不成伏羲帝君您想包庇花颜?真是笑话。”
“天后,本君说的话,或许你听不懂,但是,方才你的女婿也出面说了,是你的侄女栽赃陷害,害本君的女儿于不义,难道真如阿颜所说,你真听信谗言,连谁的话都听不进去?”
白羽的眼中划过一丝不自然,柔柔弱弱地出声,“姑母…羽儿想回天界了,这里的人都不喜欢羽儿。”
不打算掺和的天帝也是看到这般场景,不得不出面来缓和气氛,打了个圆场话,“漓卿,你,你作为阿云的母亲,如此不信帝君所言,是要反了么?阿云,玉书,你们俩快起来,别跪了。”
这些话好迷啊,我呆愣地看着虞衡,他好像是在传音入耳,只有旬殷能听得到,是什么话,才让旬殷出来打圆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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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事儿,于是不知从哪儿传出消息,说我嫉妒白羽年轻貌美,故意陷害她,我在北荒帝君府邸自导自演的戏上演了。
一时间三界众云纷说,别人不了解的事情,你解释再多也无用。
“虞衡,你呆了那么多天,还不走吗?我怕你会被旬殷给开除仙籍的,然后落得个无家可归。”
尽管流言蜚语犹在耳边,可我却活的很是自在,大不了就是被说几句,虞衡自那日出事,也一直待在北荒,从未回过天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