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乌宗!金乌殿外,鹤王匍匐在地,似在颤抖之中。
金乌殿中,黄有仙面色苍白的盘膝坐在大殿中疗伤,身体好似瘦了一大圈,一旁一只乌鸦不断焦急的拍着翅膀,好似等候黄有仙一般。
终于,黄有仙调息了一会,缓缓睁开了眼睛。
“黄有仙,你不就是自爆了元神吗?田师兄已经给你吃了补神丹,你需要这么久?”乌鸦有些愤怒的叫着。
黄有仙瞪了眼乌鸦:“你没有达到元神境,根本就不懂!”
“我的本体,被王可扣押了,你不知道,这几天,张正道天天审问我,老虎凳、辣椒水、更过分的是,用指甲钳伤害我私处,他,他,你们不知道……!”乌鸦悲愤的吼着。
“白长老现在如何了?”一旁黑长老担心道。
“白长老?他哪里承受得了张正道的折磨,全招了,全招了,白长老一点小金库私藏,全被张正道审问出来了!我看到王可和张正道分赃时的笑容,我就,我就……!”乌鸦悲愤的吼着。
“闭嘴,田师兄还在呢!”黄有仙瞪眼道。
黑长老、乌鸦、黄有仙,一起看向不远处的一名极为儒雅的男子。
男子一身金袍,面容俊朗儒雅,眉心一个金色的痣,看上去极为神秘。男子手中抓着一双筷子,吃着面前一盘精致的菜肴!
“田师兄!”黄有仙恭敬一礼。
“这盘鹤舌,味道有些老了,让厨师下次,别用那么大火候!”儒雅男子放下筷子说道。
殿外,鹤王顿时一阵颤抖。
“下次?恐怕鹤王他们不敢有下次了!这次剪了一群仙鹤的舌尖,给师兄做这一盘菜,它们还在恐惧中呢!”黑长老神色复杂道。
“张氏姐弟带着一半金乌宗弟子脱离金乌宗的时候,这群畜生在旁观?并且与张神虚一方还有暧昧不清,呵,鹤王,你是想讨好张氏姐弟吧?”儒雅男子看向殿外。
“呜呜呜!”殿外鹤王瑟瑟发抖。
“没关系,比起鹤舌,我觉得鹤心的味道会更好!就是,厨师不要烧的太老!”儒雅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平静道。
“主人,属下知错了!”鹤王舌头断了一截,说话不是很灵活的颤抖中。
儒雅男子将擦过嘴的餐巾放了下来,就不理会殿外了。
“乌有道?”儒雅男子看向乌鸦。
“师弟无能!将一切都搞砸了,甚至连本体都被囚禁了,求师兄救我!”乌鸦顿时拜下。
儒雅男子端起一旁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神色平静道:“乌有道?你是挺无能的,当年选你入魔,就是看中你的机敏,谁想到,你这些年蠢笨至此,心思全部放在那如来佛祖的元神上,却忽略了自身!蠢啊!蠢啊!一手好牌,给你打烂了!”
“师弟无能!”乌鸦苦笑道。
“你是无能,你若是达到元神境,可还会出这种事?别人的东西,终究只是别人的东西,只有自己的,才能做主!你也别想我现在救你了,好好反省一下!对你也是有好处的!”儒雅男子平静道。
乌鸦脸色一阵难看,不去救我本体?这,这怎么办?可现在,乌鸦也不敢反驳。
“田师兄,田真之死,我也没想到,我……!”黄有仙顿时惭愧道。
“无所谓!”儒雅男子平静道。
“可是,田真是您的……?”黄有仙担心道。
“私生子吗?不,他不是我的私生子!”儒雅男子平静道。
“啊?”黄有仙惊讶道。
“黄有仙,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我对你是给予厚望的!平时要你多动动脑子,你却还不会用脑子吗?田真是我的私生子吗?不,他只是我故意暴露出来的一个破绽!本来就是让别人利用攻击的!只是可惜,他太不争气了,连十万大山都走不出去,这就死了?死了就死了吧!”儒雅男子平静道。
“田真是师兄私生子,是师兄故意暴露出来的破绽?师兄,这……!”黄有仙惊讶道。
黑长老和乌鸦也倒吸口寒气,这田师兄都如此强大了,居然还有如此心机?故意留个破绽,让对手入套的?
“你现在伤势如何?”儒雅男子问道。
“元神自爆了,吃了师兄给的补神丹,恢复了一点,但,重凝元神恐怕要很久,现在也就初入元神境的实力!师兄,那龙乌要不了多久就可能恢复当年巅峰了!师兄,尽早出手吧!”黄有仙焦急道。
“龙乌?紫不凡?都跟你说了多少遍,凡事不要冲动,多动动脑子!当年我就能镇压龙乌,再来一次?又能如何?就算她恢复龙乌巅峰,也不足为虑的!”儒雅男子平静道。
“是!”黄有仙轻吁口气。
“你这徒弟,小黑?之前匆匆逃出十万大山求见我,告诉我,你们一群人,居然被一个金丹境玩的差点全军覆没?呵,还真是让我意外啊!你一直来信说,全在掌握之中,这次呢?”儒雅男子平静道。
“我,我们是运气不好……!”黄有仙苦笑道。
“不,我听小黑表述了全部过程,我就知道,不是运气,那王可运筹帷幄,调配一切资源,虚中有实,实中有虚,是个厉害的角色!”儒雅男子平静道。
“可是,他才金丹境!”黄有仙担心道。
“金丹境?我跟你说了,凡是不要以修为度量一个人,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你仗着修为强大就以为可以为所欲为吗?结果呢?被王可吃的死死的!”儒雅男子平静道。
“我!”黄有仙神色一阵复杂。
“刚刚,我看了小黑送来的这些资料,这王可的手段,的确非凡,神王公司?保险?银行?超市?纸币?呵呵,这哪里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这可是一个巨奸老手啊!这些捞钱的手段,真是……!”儒雅男子眼中闪过一股精光。
“师兄,您看上他那破神王公司了?”黄有仙意外道。
“蠢货,连张离儿都看出了神王公司的价值,你居然视而不见?哼!”儒雅男子冷冷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