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心剑,所以就有了无极剑宗祖师剑心蒙尘,于洗剑池洗刷尘垢从而得道的传说。”徐仲心中嘀咕着。
“而御剑流就不一样了,剑就是剑,是工具,而铸剑庐中的剑大多都去了御剑流剑主的剑囊之中。”观潮走的就是御剑流的路子。
御剑流的弟子用剑去流水,善结剑阵杀人,一次剑阵往往就要消耗数十把,甚至是成百上千把灵剑,可谓是无极剑宗吞金兽。
“从铸剑庐中产生的灵剑,都会被送进剑庐里,那里有专门的炼气士来孕养灵剑,可以加快灵剑孕育剑灵。”
剑庐平平无奇,但却是整个无极剑宗的核心,观潮不像介绍洗剑池,铸剑庐一样介绍,反而遮掩起来。
离开剑庐,就是剑冢。
剑冢位于铸剑庐的右下方,几乎是和剑庐齐平。
剑冢上空,是浓郁至极的滚滚浓雾,其中蕴藏着一股邪气。
随风吹拂,邪气衍化成一头头鬼怪,在雾中冲撞而无法逃脱。
“剑冢,顾名思义,是剑的坟墓。”观潮往前一指。
这一指撕开了剑冢外的层叠浓雾,显露出一片奇特光景来。
这里插满了剑,有的剑生了锈,有的被折断,有的完好如初,但它们都被一视同仁地放进了剑冢中。
“这些都是我无极剑宗弟子的佩剑。”观潮缓缓开口:“剑主人死了之后,剑并不会死亡,失去了主人的剑,不会再被其他人使用,所以会被送到这里。”
灵剑通灵,剑生出了灵性,就和人一样拥有了智慧。
人在选择佩剑的同时,剑也在选择主人。
当主人逝去之后,剑灵就会封存灵剑灵性,直到有另一个人进入它的法眼。
“剑宗弟子,成为剑主之后就会往剑冢走上一遭,如果剑冢中的剑没有选择他们,他们才会入剑庐选择佩剑。”
这或许就是传承吧!
徐仲心中默默想着。
而这个时候,他看见又几个年轻的弟子来到剑冢。
他们盘膝坐下,释放自己的剑意。
那剑意盘旋向上,化生出各种异象来。
就像是孔雀求偶开屏一样,这些年轻人在全力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露给心仪之人看。
“徐小兄弟,可要去剑冢试试,看看能否找到合适的佩剑。”观潮客气地说着。
“等下次吧!”徐仲莞尔,他不是剑宗弟子,脸皮也没有厚道把这里当成自己家的程度。
观潮同样莞尔一笑。
他们脚下的云,终于开始上升。
剑牢,就处在剑庐的两侧。
有两间剑牢。
“剑牢中大多数都是穷凶极恶之辈,有的是在外界作恶的邪魔外道,妖王鬼神,而有的,则是我剑宗犯了纪律的弟子。”
剑牢很是平常,是一左一右两块平齐如镜的山壁,上面密密麻麻被开辟出洞府来。
每一间洞府,就是一个囚笼。
呼!
呼!
狂风呼啸,带着极其强烈的剑气,一股剑意立在此处,镇压所有。
稍微一靠近,徐仲体内的灵气被风吹动,有丝丝缕缕灵气被吹出体外,他的剑心感受到了一股压制之力。
他隔着剑牢那么远,但依旧会被影响。
那那些深处剑牢之中的囚犯,遭受到的又会是何等程度的镇压。
“罡风,是用来吹散法力的,而剑意是用来压制神魂的。”
“在剑牢里,没有法力,神魂被压制在泥丸中动弹不得,所有的炼气士就只是一个凡人,需要照顾,可他们是罪人,不配得到照顾,除了食物。”
凡人会饿,会脏,会臭!
他们也会。
除了食物之外,他们无法换洗衣裳,没有地方如厕……
可他们又不会死。
只能在忍受脏乱差臭以及身体秽物的情况被关在剑牢里。
徐仲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冷颤。
把自己代入其中,那种感觉,难以言喻。
除了这五处地方之外,还有一片宫殿群。
但那相比于洗剑池,铸剑庐等地方而言,就索然无味了。
根据五大区域的位置,结合人体可以推断出他们对应五曜中的位置。
铸剑庐对应着火曜密藏,锤炼镔铁,雕琢剑身的过程,就等同于洗髓伐脉。
养剑庐相当于木曜密藏,木曜焕发生机,而养剑庐为灵剑赋予灵性。
剑冢相当于土曜密藏,土曜调和,有容乃大,所以能够承载那么多灵剑,护持住它们的灵性。
洗剑池相当于水曜密藏,涤荡尘垢,封存精气,所以能够洗去尘垢,封存剑道,让剑心剑道不在蒙尘。
至于剑牢,则相当于金曜密藏,金曜密藏是磨盘,可以磨碎空气中的尘垢,使人辟谷,但这似乎是反向使用,吹走法力,镇压魂魄。
“这不像是问剑山,应该是五曜山才对。”徐仲心中说道。
“不可能,不可能,他怎么会死了呢,不可能,一定是你在骗我,是的,是你在骗我。”鬼母崩溃的声音传出。
紧接着,她巨大的身体出现在天剑洞天中,她已陷入癫狂。法天象地之下,她把洞天里的所有人,都当成了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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