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不怕危险,不怕被坏人坑,也不怕任何恶人,但我真的怕眼下的这种感觉,被最信任的人出卖,简直是痛彻心扉!
“方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感觉话里有话呢?”
姑娘抱起在一旁玩耍的青山,青山乖巧的窝在她怀中。
我眼神一动,冷声说:“放开它,莫非,你要用青山来威胁我吗?”
“你真的疯了!说的什么话?好,我放开。”
她怒了,自证清白般的将青山放到一旁去。
“嘤嘤嘤!”青山不乐意了,用脑袋拱着她的膝盖。
“过来,趴在这!”我怒视青山,指一指身旁。
青山通人性,发现我发火了,不敢任性,屁颠的跑来趴在我腿旁,只是眼神表示很委屈。
我摸摸它的脑袋,没有看秀兰,而是阴声说:“王村长账户上的五百万,也是你二哥从县城转账过来的。
你二哥的说辞是,中了奖票,一千万的大奖!去了个税和杂费,也剩了七八百万,他打回来五百万,是希望父母过的好。
因他出示了奖票,你父亲不疑有他,心安理得的为儿子守财。
但是……!”
我突然拔高音量,抬头看向秀兰。
“这是假话!
事实是,广璞将八百万送到你二哥手中,并说明了钱财用法,还通过广家的关系,将这些钱伪装成中奖。
因为,他们家的业务中就有这个,简直不要太简单了。
你二哥听命行事,不管是打给王村长的五百万,还是帮你大哥偿还的二十万赌债,都是履行约定,为此,剩余的一百多万就属于你二哥了。”
秀兰听到这里,额头青筋隐隐,就要反驳。
“你别急着否定,我托人调查了这些事,自然是有实证的,比如,照片什么的。”
我在手机上鼓弄一下照片,显现给秀兰看,正是银行流水讯息。
这些当然是王塘鼓动回来的。
他按照我的要求,跑了一趟县城,跟地头蛇打了招呼,凭借着关系找到了证据。
秀兰阴着脸将手机递回来,蹙紧眉头:“方哥,即便我二哥和那个叫做广璞的大学生有些什么交易,关我何事啊?”
到了这一步,她还在矢口否认,我真的有些失望了。
深深看她,我忽然笑了:“原来,你从未喜欢过我,不,应该说是,你从未喜欢过外人,你心里除了自己,只有自家的亲人。”
摆摆手,阻拦她的反驳,我沉声说:“秀兰,我跟你讲一讲什么叫做勾魂术吧,你可能不晓得,我也会。”
王秀兰的眼神倏然就变了。
她咬咬牙,从袖口中翻出一管口红来,拧动后,随意的在唇上涂抹着。
这是以往的秀兰绝不会有的动作。
我眼皮一跳,接着往下说。
“所谓的勾魂术,需要媒介引子!这种媒介必须是目标自身所带的,比如,血液、毛发,甚至是指甲。
得到媒介后,还需要知晓对方精准的生辰八字,得非常精准才成。
做好这两点,就是施法过程了。
各派细节处不同,大步骤大同小异,对着媒介于心头默念对方的生辰八字,口头念动独门咒语,还得配合成套的指诀,缺一不可。
这些以后,勾魂媒介才能炼制出来,然后要进行最关键的一步,那就是,让目标吃下勾魂媒介!”
秀兰涂口红的动作一僵,随后就恢复正常。
她抿抿嘴,将口红缩回管内,盖好盖子,收回袖口内:“方哥,你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