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离斋摆摆手,示意我们无须多礼,他抚着胸口咳了几声后,费劲的说:“今儿冬至,本该摆宴欢庆,奈何内忧外患的,我这伤势反反复复的折磨人,也就没有那个心情了。
叫你们几个过来,是为了交代一些事情。”
我们都正襟危坐听着。
“蜂儿,你虽然当上了宗主,但本身实力太差,还难以服众,所以说,我闭关的几年,你多听他们三个的意见,万万不可一意孤行,司马家族的未来是你的!”
司马蜂闻言眼睫毛颤了几下,认真的说:“女儿谨听父亲教诲,其实,这宗主之位,应该父亲来坐才对,女儿人微言轻的,难以服众啊,待父亲伤势平复出关而来,女儿就对外宣布,让位于父亲。”
司马离斋眼中精光一闪,随后摇头:“胡说八道什么,你莫非要陷吾于不信不义境地?”
“女儿不敢。”
司马蜂吓的赶忙跪地。
“外头传言甚嚣尘上,你又不是不知道,都在说,是我挑起的覆灭之战,就是为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污水我都不知道如何清洗呢?
好嘛,转眼我就成了魔尸宗宗主,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脸吗?
所以说,你可以坐这个位置,司马家族其他人也可以,唯独我不成。
但我伤势修复后,可隐在暗中帮你把持方向,这个你无须担心。”
司马蜂身躯一颤,缓缓说:“女儿懂了。”
她起身坐于一旁,不再吱声。
司马蜂开始对怜和君帅交代任务,最后才看向我,叮嘱我一定要辅助好司马蜂,司马家族要是有人针对司马蜂,就让我和怜他们一道动手,维护司马蜂的地位和权益。
我起身应是,接受这份任务。
司马离斋满意的点头,忽然看向司马蜂:“蜂儿,司马家族最近的资源调动是怎么回事?为何缺失了一大批物资?
你做为家主,必须查明修行物资的去向,我感觉这里面有事,怕不是,有谁想要暗中积攒力量,取而代之你的地位?”
司马蜂黛眉蹙紧:“父亲,你所说的事我也注意到了,待你闭关后,我立马调动人手彻查。”
“好,有这几位帮你,你也是个有能力的,为父很是放心,咳咳。”
司马离斋摁住心口,痛苦的咳着,随即,一大口血吐了出来。
“父亲!”司马蜂大惊,站起来欲要搀扶。
“没事,没事,伤势重,撑不住了,必须闭关了,我这就进去了,你们,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儿。”
司马离斋不让司马蜂扶,顽强起身,步履蹒跚向着某密封的铁门走去。
我们都起身躬身相送。
司马离斋的手摁在铁门之上,欲要念咒开门。
‘嗡’的一声响,一重禁制落下,将我们四人罩在其中。
“咦,这是怎么了?”我不解的问了一声。
司马离斋那边,手猛然停住,随后,不敢置信的扭头看来,正好对上司马蜂嘲笑的眼神。
与此同时,怜和君帅也是一样的神色
我心头大骇,咻的一下,缩地成寸般的挪移到距离他们最远的角落去,大声喊:“娘子,怜,君帅,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司马蜂转头看向我,忽嫣然一笑,随后脸色转为阴沉。
“魏影,多谢你这些时日的帮衬,但现在,我不需要你了!
目下,我是魔尸宗宗主,位高权重,决不受人摆布和牵扯,这其中,就包括了你和司马离斋。”
一段话,展现出了司马蜂的杀心。
过河拆桥的要杀我,也要斩草除根的弄死司马离斋。
问题是,君帅和怜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