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级别的袭击和手段,其实,都能让一般的通天境初期大能受伤了。
但想伤到此刻的我,那就是痴人说梦了。
我挥手间散了三个阴气盾牌,缓缓飞到气若游丝的光头老人面前,看着他那深深凹陷的脸颊,阴声说:“你还有手段吗?没有的话,我要动手了。”
“给个痛快……。”老头于唇缝中挤出这话。
“如你所愿。”
我淡淡的回应,反手间亮出最短的那柄桃木剑,对着他的脖颈就是一划。
一颗苍老的头颅弹飞而起,倏然落地。
彭!
我一脚踩在这颗头颅之上,脚掌用力,将其踩碎,踩成了血饼!
当初说过的,当我有实力的那一天,要将参与诞神仪式的恶魔们踩在脚下,将他们的头挨个踩扁!
看着无头尸首倒地,我没有理会,而是飞到薛嵋尸首处,一脚踩过去,将邪恶护士长的头颅踩扁。
至于被无形法力爆碎的护士们?不过是喽啰走狗,还不配我去踩踏。
紧着这些罪魁祸首,去完成当初的承诺,即可。
白泵漆黑的阴魂从脖颈断口处冒了出来。
它静静的站在自家尸首旁边,没有逃走的意思。
我一把火烧了薛嵋和护士们的尸骸,转头,对着那边一指,白泵的尸骸开始着火。
阴魂吓的向后退开,无瞳鬼眼看向我,鬼躯簌簌发抖。
我一系列残酷到极致的手段,吓到他了。
抬手,咬破食指的指尖儿,用血在手臂上绘制了一枚玄阴符箓,对着白泵阴魂一引。
魂体化为一道黑光,窜进符箓之中,被封印其内。
没有我的命令,它无法自行出来。
我顺势打扫了战场,将白泵和薛嵋的一众法器收进背包之中,毕竟吗,这些东西不会被烧毁。
“医院的工作人员中,谁是弦的成员?”
我一边打扫战场,一边用意识和玄阴符箓内的阴魂说话。
“启禀阁下得知,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是弦的成员。
区别在于,我和薛嵋是正式成员,其他的人不过是外围,他们甚至不知弦的名头,只知道效力于某个大型势力。”
白泵开诚布公的将情况说明。
“全都是?那我问你,他们之中可有干净的?就是手上没有无辜人命的那种?”
我蹙紧眉头。
“这个嘛,想要加入我们,需要奉上投名状!
每一个成员,每个月都能领到数十万到数百万不等的工资。
为了这份高薪,投名状是必须的。
很想粉饰一下,但阁下既然问了,我只能如实回答,除了那些精神病患者,病院内其他的人,不管是保安还是医师,都沾染了人命,没有干净一说。”
白泵越说语调越是低沉。
他看出来我嫉恶如仇的性格,也知道说出这些话后会是什么后果,但在我的威压之下,他不敢说谎。
“好,你们做的太好了,倒是省了我的事,不用去分辨谁恶谁善了。你们,全员恶人,全部该死!”
我气极反笑。
“阁下息怒,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弦的手段摆在那里,既然上了这条贼船,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说实话,有时候我也后悔当初的选择,奈何,当时没能控制住欲望,结果,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白泵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