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辞咬咬牙,可现在不是反驳的时候,原以为陈锦弦是靠内力碾压的,没想到武功也如此好,既然如此,那只能用内力碾压了。
说罢司马辞运转内力,境界差距下,陈锦弦般若面具落下,司马辞一副了如指掌的表情哈哈大笑。
调侃慕阳了一句:“慕老兄,难道你想,私藏罪犯?”
慕阳有些无奈,但面对厉舌淡然回道:“我哪里知道他是陈锦弦?”立马撇开关系。
陈锦弦一副无所谓,接着捡起面具拍了拍灰,不出所料,陈锦弦再次被拷上诛神拷。
陈锦弦再次被押到了处刑台,立马又围上了不少人。
很快,刽子手再次上台,张京墨指夹毒针,故技重施,却被司马辞拍了下来:“药疯子,你在这里长大,我最了解不过你,少耍小聪明。”
慕阳也走了过来拍了拍张京墨肩膀:“或许,这便是命吧。”
张京墨自然不会让陈锦弦死在他面前,正要动手再次被司马辞镇压下来:“年轻人不要太冲动。”
医修跟武修有本质区别,再者俩者境界差距,张京墨被弹开数米。
慕阳接住张京墨,摇了摇头:“算了吧,不过是苍苍一命。”
雨还在下,随着雨水滴落的还有陆语蓉的泪水,女子本矫情,倒也能理解。
在陈锦弦面前端来一大盆好久好肉,上台喂食的正是陆语蓉。
“公子,我要怎么帮你?”陆语蓉一边夹起一块肉一边小声问道。
陈锦弦愣了愣,缓缓摇头:“不知道。”
止步于此陈锦弦也很不甘心,但,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若是那三分上天不眷顾,那打拼更是无稽之谈。
陈锦弦看着悲伤的陆语蓉不再张口,随之说道:“我陈锦弦这辈子,最见不得女人哭泣,更何况在我面前,我不过是天下万万人中的一人,人终有一死,不过早晚罢了,姑娘要是为我悲伤,那陈某会不高兴的。”
陈锦弦脑海里飘过了很多,父母,师父师妹,还有那日夜思念的姑娘,陈锦弦笑了笑。
陆语蓉也不知道为什么哭,她只是心有感触虽与陈锦弦相识不过短短半日,但一命之恩,想报却报不了,这是她无法接受的,陆语蓉在这里生活数年,被人欺压欺负早已是常事,陈锦弦却是唯一一个关心她的人。
刽子手也不禁感叹:“你小子也算死有福气了,临死之前还有美人陪酒,在这处刑台上,我还是第一次见。”
刽子手把酒洒在大刀上,陆语蓉也被赶了下来,双手过水,提起大刀,在众目睽睽下,大刀提起,每个人都不一样。
有妇女挡住孩童的眼睛,有年轻人壮着胆眼皮不眨,而陆语蓉又躲了起来不敢面对,张京墨脸色大变,额头落下一滴冷汗。
“呀啊!”刽子手提起大刀挥下,在所有人眼中,陈锦弦表情没有一丝惧意,这才是所有人惊叹的,人是动物,在大难临头,临死之前是会恐惧的,是有求生欲望的,可透过面具在陈锦弦那双眼睛中,甚至有不屑之意。
雨越来越大,大刀浮在半空,只听天空做鸣,乌云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