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已晚,陈锦弦喝着酒,不记得名字也罢,能见到便已经很好了。
突然听到客栈旁边的一户人家:“咱家穷,你看到别的娃买好吃的,别馋,更不能偷,不能抢。”
陈锦弦没有在意,独自喝着酒,到了醉醺醺的状态,陈锦弦保留一点意识回到客栈房间躺了下去,这一晚的梦名为童年,但又好像,是那姑娘的名字。
陈锦弦的童年,皆是赵思年啊。
公鸡打鸣,陈锦弦起身,歇息没有几个时辰,还是有些疲惫,陈锦弦运转灵力,吃了一颗醒酒丸便起身。
这时,一道敲门声传来,陈锦弦正好在这一秒打开门,映入眼帘的,便是那绝色容颜。
赵思年微微一愣:“不会吧,我准备工作了,正好叫你,要是影响你休息你就接着睡吧。”
陈锦弦对这个巧合倒没有多诧异,毕竟自小时候,那默契,巧合,便是用道理讲不明白的。
“不会,我醒好久了,走吧。”
刚开始时,每家每户还在歇息,为了不影响人休息,两人吃了个早饭闲聊了一会,便接着拜访每家。
每家每户的女人都不愿意,陈锦弦感到十分欣慰,看来魔军灭去,百姓的生活如此滋润。
可到了一个破烂不堪的茅屋时,陈锦弦眉头紧锁。
男人喝得醉醺醺,正拉着女人的头发又打又骂,赵思年见状一脚将男人踹开。
“大姐,你没事吧?”赵思年看了看女人的伤势,女人的嘴角留血,胳膊还有很多地方都有淤青。
陈锦弦神色凝重,提起白龙剑:“我陈锦弦这辈子最见不得打女人的男人。”
这时赵思年拉住陈锦弦,缓缓摇头,似乎在劝陈锦弦冷静,陈锦弦深吸一口气后,一拳砸到男人脸上,接着往男人嘴里塞醒酒丸。
男人醒酒后一脸懵逼:“你是何人?竟敢打我,找死。”
男人嚣张的话还没说完陈锦弦便再次跟上一拳,男人顿时口吐鲜血。
赵思年询问中,女人哭着倾诉着一切,男人沉迷赌博,直到倾家荡产,每天喝的醉醺醺,从女人口中,男人结婚前还是爱他的。
赌博害人,但陈锦弦依旧没有放过男人,一拳接着一拳:“控制不住欲望是你的错,她可是要跟你相濡以沫,伴随余生的女人,你怎么下得去手?”
男人依旧嘴硬:“这是我的家事,你少多管闲事。”
陈锦弦听后又要拔出白龙剑,还是被赵思年拦住了:“等一会。”
陈锦弦愣了一会,赵思年问道:“大姐,你可愿跟我去女儿关?那里没有男人,更不会有家暴。”
大姐看向伤痕累累的男人,犹豫了一会还是摇了摇头:“不了。”
陈锦弦微微一愣,陈锦弦几乎十成肯定女人会跟着赵思年走,可没想到。
陈锦弦再次怒意看向男人:“大姐,你是不是怕他再打你?放心,不要怕,说出自己的意愿,只要大姐你愿意,他立马便消失在这人间。”
女人连忙摇头:“别。”
陈锦弦微微一愣:“大姐,你这是为何呢?”
女人叹了口气:“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要是走了,他这辈子也就完了。”
男人也呆滞住了,不可思议看向女人,陈锦弦眉头一皱看向赵思年,随后靠到赵思年耳边:“要不,将她带走?我觉得她是不会幸福的,即使这混蛋浪子回头。”
赵思年微微摇头:“下一家吧,我们女儿关听从女性选择,这是她的选择,我管不着。”
“可是.....”陈锦弦依旧犹豫。
“小儒才,现在那么不听姐姐的话了?”
说罢赵思年便走了出去,或许是见过的家庭太多了,这些也习以为常。
陈锦弦思索了一会,将一根针扎入男人大腿,男人发出痛苦的哀嚎。
“你中的可是我的三季轮回毒,你要是好好待她,我九个月后便给你解毒,如果让我大失所望,那你也别活了。”说罢陈锦弦将针拔出跟着离开茅屋。
赵思年有些诧异:“你什么时候还会用毒了?”
陈锦弦拿出那沾满鲜血的针微微一笑:“只不过是普普通通的针罢了。”
“你小子,会骗人了,男孩子要实诚,不能骗人。”
陈锦弦只是笑了笑,但赵思年还有有些敬佩陈锦弦:“你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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