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义闻言,当即就站了出来,但是有着王守善的存在,他并没有释放气势,而是以一种审视质问的姿态,一脸不善的对着妖鸡不善道:“这位妖族小友,我爹让你们坐在此处一同吃饭,已经是一种莫大的殊荣了,这也是看着姜云宜面子上,如若不然,凭你们的身份,能够与我王家老祖同桌共饮吗?”
他说完又对着落叶淡然道:“这位妖族小友是你的朋友吧,一个人占了三个人的座位,还请它让一让吧。”
王守义一开口,王守忠也是站了出来,“你们二位虽然是姜云宜的朋友,但烈公子可是烈焰宗的少宗主,或许以你们的格局眼光限制了你们的想象,那是一个怎样的庞然大物,但你们也不必知道,你们只需要明白,如果不听从给烈公子让座,那么就会面临巨大的麻烦。”
王家主母甄梅见那只妖鸡还在那里吃,而那个白衣少年也是平静的吃着东西,她立马皱了皱眉头,随意吐了一句,“真是没有礼仪,在我王家还如此姿态,真把自己当做大爷了,要不是老祖为人心善,你们早就被赶出去了。”
她见在一旁紧张不安的姜云宜,因为有王守善的原因她不好说什么,于是拉着王思溪到身边,在她耳边说了什么,王思溪挣扎了一下,点点头走向了姜云宜。
“云宜,今日是老祖爷爷的生辰,子轩哥哥是来给他老人家祝贺的,老祖爷爷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还是快让那只妖兽让座吧,这样对大家都好。”
姜云宜见贴近自己小声说的王思溪,面色一变,他皱了皱眉头,而后深吸了一口气平淡道:“如果这是王爷爷的意思,那么我会说的,我得询问一番他老人家的意思。”
“你.....”王思溪见王守善已经闭上眼睛,垂垂欲目的样子,当即就气愤不已对着姜云宜小声道:“王祖爷爷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你觉得他老人家会为了你的两个酒肉朋友而拒绝烈焰宗的少宗主吗?到时候他老人家开口,你的面子可就彻底丢了,他现在没有说话,就是为了给你找台阶下。”
王思溪的声音虽然小,但是并没有传音,在场之人大部分都能够听得到,纷纷觉得有道理,现在老祖闭上眼,说明是在给姜云宜台阶,毕竟怎么想,老祖也不会为了两个毫无相关之人去佛了烈焰子轩的面子。
同样他们也幸灾乐祸,本来他们还很嫉妒这么一个美人嫁给了一个废物,为此还暗中愤愤不已,但现在身为姜云宜妻子的王思溪,居然在帮一烈公子说话,从而责备他,这让许多后辈的脸上都带着浓浓的讥讽,这姜云宜新成婚不久,恐怕连自己都娇妻都快守不住了。
此刻就算是烈子轩都带着浓浓的笑意,在平常,他是不屑于和这些身份底下之人计较的,可是现在这么一感觉,也还挺爽的,他倒要看看姜云宜这个废物与他的鸡朋狗友接下去会如何办。
姜云宜看了看闭眼垂目王守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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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得到什么肯定之后他变得更加平静了,就算是面对王思溪也显得毫不在意,只是对着众人平淡道:“王祖爷爷现在在休息,你们不要打扰他,而且他老人家没说什么,那么久必须询问我朋友的意思,他们肯让开,那就都好说。”
“姜云宜!”
“你这是什么态度!”
“云宜,子轩哥哥是客人,你怎么能够这样。”
“姜兄!”烈子轩凝声叫道,他的双眼之中的狠厉一闪而逝,强忍了下去,他作为烈焰宗的少宗主,与这种乡巴佬生气实在再过掉价了,不过他也不想丢面子,于是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语气对着落叶开口道:“它是你养的妖兽?快叫它让开吧,以免待会儿变得难堪,会口吐人言的妖兽也不少见,不是境界高,就是品种不凡,在公子看来,它应该是一只境界在元婴镜的妖兽,也算不错了,不过你们可知道面对的是怎样的存在?”
落叶酌了一口小酒,见王家这一群人的态度摇摇头,而后面不改色平淡道:“我家阿鸡一个屁股坐了三个位置没有错,可做的不是你的位置,与你无关,你没有权利让它给你让座,它不想,你也不能够强求,若是你真的想要厚着脸皮坐在这里,那么就自己搬一张椅子,这张桌子不大也不小,再搬几条椅子也是可以的。”
“呵呵....”烈子轩笑了,笑得有些阴冷,他像是看一个死人一样看着落叶,“你的意思是要本公子自己去拿椅子搬过来坐?本公子特意来王家给王老祖捧场,难道就是这个刀待遇?”
妖鸡把手上的肉给啃了,而后抬起头,一脸蔑视的看着烈子轩,“你自己不说有手有脚?大势力的什么少宗主就没手脚自己不会干活了吗?哦,对了他们说你是烈焰宗的少宗主,你家老祖是不是叫烈焰老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