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阴宫暗子这边,同样叫苦:“派出的人,已经失去了踪迹,这杀我太阴宫的人,我们一定要找出。”
霄天身为筑基期修士,耳目范围,早已听得一清二楚,内心暗道:“难道是他杀了两宗暗子?”
散修一同议论,对两宗暗子进入,并没有多加关注。
哐当一声碎裂。
一个酒碗飞来,直接摔在烈阳山暗子头上,那人一手捂住头,转过身,大喝道:“是谁?他娘的,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扔老子?!”
话音未落,再次哐当一声,酒碗破碎。
又一个酒碗,正中说话之人面门,酒碗稀碎落地。
一时间,烈阳山那位暗子,拍案而起,大怒道:“谁他娘的不要命了!”
霄天顺着余光扫去,只见两人,一位邋遢老头,握着一个算卦竹筒,在旁同样一位黑袍白发老头,正在夹着花生米塞入嘴中,闲庭自若。
烈阳山的人,被这无辜的酒碗,连摔两次,心底大怒,眼光扫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动静,更加目龇牙咧。
“霄天师叔,是谁如此大胆,敢公然得罪烈阳山的人?”云馨好奇问道,这烈阳山的暗子,一般修士,都不敢得罪。
眼下,公然有人朝着他们仍酒碗,这显然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
“是谁?!”被扔那人,暴走怒喝,客栈内,一些修士,纷纷看来,都在看戏。
砰!
酒碗再次飞来,调转弧度,砸向那人后脑勺,哐当稀碎。
客栈内,顿时嬉笑声不断,热闹更甚。
都说再一再二不再三,这位烈阳山的暗子,接连被酒碗连摔三次,很显然,是客栈中,有人挑衅!
“不知是哪位道友,我等是烈阳山的人,若是有得罪之处,不妨站出来,说清楚。”烈阳山一人,站起身抱拳环顾四周,客气一番,想要找出始作俑者。
哐当。
酒碗再次一碎,砸中说话之人,这时,烈阳山的人,清楚看到酒碗飘来的轨迹。
正是太阴宫暗子位置。
烈阳山的人,顿时暴起,全部面向太阴宫暗子所在位置。
“烈阳山的道友,我看定是误会一场,我等可不要被人从中挑拨。”太阴宫其中一人站出,反驳道。
“原来是太阴宫的道友,可这酒碗的轨迹,就是从你太阴宫这里飞出,不知我烈阳山,何时得罪过你太阴宫。”烈阳山的人,直接逼问。
太阴宫那人正要反驳时,烈阳山众人所在位置,一个酒碗飞出,正中太阴宫人头上。
“欺人太甚。”太阴宫的人,一同站起,有着剑拔弩张的气势。
“诸位道友,且慢,这显然是有人在背后操纵一切,让我们两宗的人,一同敌对。”这时,烈阳山中一人开始察觉不对,这样说道。
一旁角落,一位邋遢老头,手捧着算卦竹筒,情不自禁,捂嘴大笑,不忘道:“李兄,你这招真是绝了,就看他们会不会狗咬狗。”
一旁满头白发,一身黑袍的老人,故作抚须,道:“这些人别看着蠢,捉弄一番,我以灵力控制酒碗,他们用不了多久将会发现。”
这两人,正是方青、李源幻化符箓幻化。
一旁座位上的霄天,眼神一愣,同为筑基期修士,片刻间,就已经察觉,这样操控酒碗,如同控制飞剑,如出一辙。
一般筑基期以下修士,断然难以察觉。
太阴宫、烈阳山两帮暗子,一番辩驳,彼此争论后,开始冷静下来。
“诸位道友,我听师尊曾言,筑基期修士控制飞剑,可以控制其余之物,无声发出,想来是有人故意挑拨我两大宗门。”烈阳山一人察觉端倪,目光开始扫向客栈内修士。
一位邋遢老头,笑意不止,白发老人咳嗽一声,故作提醒,可惜提醒无用。
方青早已笑开怀,对这样的捉弄,实在太过有趣。
这时,烈阳山、太阴宫的人,一同围了过来,看向一直发笑的邋遢老头。
方青依旧笑意不止,神色激动,拍着桌子。
“这位道友,不知你在笑何事?”烈阳山的人阴鸷看来,杀意暗涌。
同样,太阴宫的人,一同逼近。
方青没有回话,这些人的目光就看向满头白发的老头,老头看了看方青,无奈摇了摇头:“诸位,不要误会,老朽不认识这位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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