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又朔月守着,也没什么大事。
只是仍就有些虚弱,云溪瞧了感叹至极。
云溪替云叹摸了脉象,胎相很平稳,身体恢复得也不错,假以时日应当可以辅以流食养养身体就不需要再借助葡萄糖了。
“恢复得不错。”云溪看着云叹,笑靥如花,“对了,疗养的这段日子你一定要保持良好的心态,千万不要被旁的事情伤了神。”
云叹点头,“谢谢你。”
“谢我做什么,大家既然都是姐妹,相互之间帮助扶持自是应该的。”云溪轻笑。
皇宫之内,时景天看着木匣里的头颅看了很久,彼时云海已经退去。
对于云海,依靠着这个头颅,时景天已经彻底地相信了他,毕竟这时景林的头颅如假包换乃是真的,他不可能不相信。
这么多年来他的心头大患总算是清理完毕,他倒是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时景言瞧见时景林头颅时诧异错愕的表情。
他想,应当是很有趣的表情。
是恨还是痛呢?
亦或者二者兼有。
“来人!”时景天心生妙计。
太监听见时景天传唤,火急火燎行至他跟前,陪着笑脸说道:“陛下有什么吩咐?”
时景天瞧了眼木匣,道:“将这东西送与景王府同景王做个慰问礼,再拨些银两就当是为筹建景王府的钱款了。”
“是。”那太监领了命令便抱着木匣离去。
时景天站在宝座上哈哈大笑,“时景言啊时景言,你应该很痛苦吧!毕竟你的兄长都已经被朕给杀了!哈哈哈!没人能够和朕斗!”
说来也巧,时景言正准备进宫来为秦勇求情来着恰巧在半路碰见奉时景天之命前去景王府的太监。
那太监瞧见时景言登时吓得瑟瑟发抖,怎么说堂堂景王的威严他还是听过的,所以害怕是自然的。
“见过景王爷……”太监捧着木匣颤颤巍巍地说着。
时景言看了眼太监,目光落在他手中的木匣上,“这是什么东西?”
“回禀王爷,陛下听说您的王府突然走水,特意给您送的慰问礼。”那太监道。
时景言面色如常不见悲喜,声音也是清冷至极:“陛下如此好意臣弟自然是不好推脱的,且拿于本王瞧瞧。”
“是。”太监闻言随即将木匣交于时景言,心里依旧忐忑不安。
虽说他并未瞧清楚里头装的是什么,但总觉得不是什么好物什。
时景言打开木匣,定睛瞧了瞧,好半晌没做任何变态,直直将那太监吓得半死。
对于木匣中所装的东西,时景言是有所了解的,只是当揭开那盖子时还是有些惊叹于云溪的易容之书,简直炉火纯青,与真人一般无二。
初时瞧见还当真以为是自己兄长的头颅。
他看着那头颅,心想着时景天肯定是故意将时景林的头颅交于他看,为的就是想要挫挫他的锐气。
思及此,时景言即刻做了个精神恍惚还故作镇定的模样。
演技直逼奥斯卡小金人。
那太监片刻模样,旋即慌了神,手足无措地问着:“王爷这是怎么了?”
时景言摸了摸眼角挤出的泪水,道:“陛下当真对臣弟爱之深切,竟然为本王准备了如此大礼。”
小太监不懂,他脑袋里现在还是晕乎的。
“不过这慰问礼本王已经收到了,就不劳烦公公费心了。”时景言笑着说道,“还请公公前去通禀陛下一声,就说臣弟有事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