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王品惨笑着看向长安与朔月,“将人关起来吧……明日再说,亦或者……既然王爷不想知道,那就让人饿死他,给夫人陪葬吧。”
“好。”
朔月与长安眼中含泪,谁不知道云溪每一次进了大牢,都会脱一层皮出来?
而现在,居然还是没人心疼她一次……
翌日一早,时景言刚起,言抒进来伺候洗漱,却发现时景言早已经自己收拾好了。
眉宇间的戾气丝毫不减,就是连上略显疲惫,“昨日本王听见门外有人说话,是谁?”
言抒一怔,“是王品和朔月他们,说是要证明夫人的清白,带了人,不过当时太晚,属下就让人将他们带走了。”
“哦?那便将人带来吧,本王倒是想要看看。”
说着,时景言抬脚直奔正堂,可是刚到,却被人告知,王品带着朔月与长安,早早的就走了,说是要去医馆……
“呵……看来这几人带来的认证,也务必是真的啊。”
言抒冷笑一声。
时景言捏了捏鼻梁,“嗯,那便算了吧。”
“王爷,今日可是要上朝?”
“不必,本王倒是想要看看他们,在本王不在的时候,想要玩什么花招。”
话语间的算计锋芒毕露,转头去了书房。
可几乎是脚前脚后的情况,侍卫突然跑了过来,对着言抒跪下,“言副将,出事了!”
言抒一愣,“什么事?”
“夫人……夫人好像要不成了!”
“什么?她自杀了?”
言抒眉头紧皱,难不成是因为他们找到了证据,所以羞愧自杀?
侍卫低头,“属下不知,只知道,夫人……夫人现在就剩下一口气吊着有,怕是……”
“好,我去回禀王爷,看看王爷愿不愿意去。”
“是。”
言抒抬脚进入书房,微微作揖,将方才侍卫说的事情,对着时景言说了一遍,
本以为时景言不会有什么反应,谁曾想,时景言骤然起身,迅速朝着大牢中走去。
刚一到牢门口,荣康便站在门口等待,“景王吉祥。”
“云溪呢?”
男人略带焦急,荣康指了指牢狱中,下身满是鲜血的女人,“还在这里。”
“为何昨日不来告知本王!”
听见时景言的话,荣康一愣,不是说将云溪当作间谍来对待么?怎么突然……
男人迅速让人打开牢门,刚一进去,就发现,云溪的嘴里还被强行塞了一个馒头,顿时勃然大怒。
“是谁干的!”
荣康上前,“是属下,云溪一直吵闹,所以……”
“吵了什么?”
“说……”
突然想起昨天的事情,荣康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