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旁边得侍卫明显一愣,而后立刻领命,云溪傻了眼,不可思议得看着时景言,愣是被侍卫架了起来。
“时景言!你是想要将你得救命恩人丢进大牢吗?是么!”
时景言嘴角一扯,冷哼道,“在你眼中,本王便是可以让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么?云溪,仗着本王对你的爱,你便能这样伤本王得心么!”
云溪被时景言的话说的云里雾里,什么和什么啊?
她又干了什么让这位爷不高兴了?
明明是他要把这些妾室都送出去得,她做了,结果还是她的错?和谁说理去啊?
“明明是你让我把你得妾室都送走的!你若是不高兴,我再把她们叫回来不就好了!”
“云溪!”
时景言骤然起身,上前一把掐住了云溪得下颌,手上得力气,如同铁钳子一般,捏的云溪颌骨阵阵剧痛。
“你……”
“别挑战本王得极限,撒谎精,你这本事,不退反进啊!将夫人丢进大牢。”
“是。”
时景言一甩手,转头坐在了大堂中,看着云溪眼中略带伤心,莫名得心中坠痛。
原本,云溪应该会疯狂挣扎,可是这一次,她不仅仅没有,反倒是格外得平静。
“夫人,得罪了,可能王爷也是一时生气,说不准过几天就会将你放出来。”
侍卫把云溪丢尽了牢中,锁上牢门,转头离开,全程云溪都未曾大喊大叫,只是极为平静得看着大门。
没关系嘛……反正这种地方也不是第一次来了。
想着,云溪缩在了大牢角落,抱紧了自己得双腿,将头埋进去,也不知为何,眼泪哗哗的往下掉。
前世,她就算是自己被针扎了,哪怕是一直在自己身上实验,那么疼都没有掉过泪。
如今,心酸当真是盖过了所有。
“哼,贱人,被扔进来了吧?”
荣康不知道从哪里走了过来,眼中的讽刺,看的云溪冷笑,“怎么?有我和你作伴,你不怕孤单了?”
“作伴?云溪,我更希望你和狗皇帝一起死,你和你的姐妹云叹,都不是什么好玩意!”
“呵……说的像是你是什么好东西一样,手上的鲜血,没有上千也有几百,午夜梦回的时候,就不怕别人找你索命么!”
“索命、要索命也是锁你的!难不成,你就不后悔?被皇帝利用嫁给景王,一心一意的为景王办事,如今,他却一脚把你揣进了牢中?”
“云溪,咱们几个没有什么好人,但是偏偏你的下场,当真是令人唏嘘。”
云溪转过了头,看着光秃秃的墙壁,不说话,静静的坐在牢中,只想要安静度日。
既然时景言这次突然将她关进来,那她还真就是不出去了!
谁都别想把她从牢里带出去!
这种想法一旦出现,便不能扼杀。
夜晚,时景言走在自己的房间中,双腿可以自由活动,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可是……好像少了一个搀扶在他身边的人。
那天,他狼狈的跌倒,无法爬起来,腿上的阵阵疼痛提醒他,告诉他双腿已经废了。
而云溪却眼疾手快的接住他,扶着他走了一步又一步,小脑袋在自己的胸前贴着,那是从未有过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