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伸手拿了过来看了一眼。
只见那块木牌上写了两个字。
冥妇。
韩淑君觉得这两个字有点奇怪,就问薛怀仁这是什么。
薛怀仁笑着说,这木牌是他做的,字也是他写的。
韩淑君越看越觉得那“冥妇”两字有点怪异,就问他这是什么意思,写这个干什么。
薛怀仁把木牌收了回去,说先卖个关子,等以后就知道了。
韩淑君听他这么说,也就没有多问。
两人一起欢欢喜喜地吃了一顿饭。
就在当天晚上,韩疏浚发现自己怀孕了。
这对她来说,虽然十分意外,但更多的是惊喜。
薛怀仁也很高兴。
韩淑君就想着,赶紧把这事告诉父母,然后两人把婚事先给办了。
不过薛怀仁却说,这事不急,倒不如等孩子生下来,再去见父母比较好。
韩淑君想了想,也就答应了。
因为她之前曾经带薛怀仁回过家中,不过父母好像对他并不怎么待见。
如果等孩子生下来,生米煮成熟饭,相信父母也不会再阻拦。
转眼九个月过去,韩淑君的肚子已经很大,离孩子出生的日子越来越近。
她也安心在家里养胎,只有师父会不时地过来看望她一下。
这天晚上,薛怀仁又做了一桌子菜。
等韩淑君出来的时候,发现对方又坐在那里,手里拿着那块写着“冥妇”两字的木牌,放在手里反复观看。
韩淑君就过去,问他又看这个干什么。
看到“冥妇”两个字,她总觉得有点不舒服,而且孩子快要出生了,她感觉不太吉利。
薛怀仁笑笑,说时间到了,今天晚上可以告诉她这个“冥妇”究竟是什么意思。
韩淑君其实根本没兴趣知道,不过她也没说什么。
等二人一起吃过饭后,韩淑君照旧想出门去散散步,谁知刚走到门口,就被薛怀仁给拦了下来,并且把房门关上。
韩淑君疑惑地问他,这是干什么。
薛怀仁笑着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说要看看孩子。
韩淑君一头雾水,就啼笑皆非地说,孩子还在肚子里,你怎么看?
谁知薛怀仁却回答了她一句,“挖出来就行。”
韩淑君以为他是开玩笑,对于这种玩笑话,她很不喜欢。
但很快她就发现,对方是认真的。
韩淑君生气地让他退开,否则对他不客气。
那薛怀仁却毫不理会,反而笑呵呵地去取了一把小刀出来。
韩淑君惊怒交加,当即含怒出手。
可万万没想到,平日里斯斯文文的薛怀仁,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大高手。
别说是拳脚,就是各种法术,打在对方身上,也起不了丝毫作用。
很快韩淑君就被他制住,然后搬到了床上。
看到对方手里握着刀,解开了她肚子上的衣服,韩淑君哭喊着求他住手。
不管她如何哭求,薛怀仁那张脸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却没有任何怜悯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