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皮脸如同被泰山压顶,身形猛地一矮,脚下的花岗岩粉碎。
这法术气势惊人,有山崩地裂之势,但我心里清楚,这初学乍用的,顶多也就是用出个花架子,实际上威力大打折扣。
于是我在中途,悄然又隐藏了一记暗手,催动明玉经,一拳头捶了下去。
轰!
以我为中心,地面激起一道圆形的波纹气浪,壮观无比。
这是蛊婆婆教的那个法术的效果。
黄皮脸半截身子被我砸进了地面,两眼发白,这却是我一拳头的功劳。
我身形轻轻巧巧一晃,落到地面。
双手叉腰,踩在那家伙脑门上道,“怎么样,我这个打狗的还行吧?”
庭院中顿时响起阵阵喝彩声。
叫得最响的,那都是黄、闻两家的人。
不过贺锦堂他们一伙人也是不弱,又是叫又是欢呼。
“哥们牛逼啊,有我们家老陈的一半风采!”贺锦堂大声喝彩。
“黄门果然厉害,叫人大开眼界!”
袁子康、孟大智、姚景辉和康子几人,也是大为捧场。
“承让承让,我平时也就是在家里负责打狗的,也就这点本事。”我故作谦虚地道。
那位黄少棠门主微微笑道:“只是学了一点皮毛,路还长着呢。”
“对对对,门主说的是,不过我在家里也就负责打打狗,学着点皮毛也就够了。”我呵呵笑道。
“你到底什么人?”那秃子一脸阴沉地道。
“怎么,你是耳朵聋了,还是听不懂人话?”我瞥了他一眼,朝贺锦堂招了招手,“哥们,麻烦你跟他重复一遍!”
贺锦堂也是个喜欢搞事情的,还真大声重复了一遍,“黄门负责打狗的啊,这不打得挺好!”
秃子冷笑道:“朋友何必藏头露尾?”
“怎么,只许你们喂猪,不许我打狗?”我讥讽道。
秃子眼睛眯了眯,露出一丝阴毒之色。
“呵呵,还真是有意思。”素锦绣拍手笑道。
“哪来的小娘皮,老子说话,你插什么嘴!”我不等说完,立即把她骂了一通。
素锦绣神情一僵,眸中杀气大盛。
“大胆!”孙长老怒斥一声。
我还盼着他过来动手呢,结果这老家伙光说不练。
“小子,本座记住你了。”素锦绣笑着说道。
但那声音却是如同毒蛇一般,又阴又冷。
“还有哪个喂猪喂猫的要来?”我也不去理她,转头吆喝道。
秃子身后走出一人。
这人身材高瘦,脚长瘦长,脸色苍白入纸,看着病恹恹的,像个痨病鬼。
“我是家里喂鸡的。”那痨病鬼阴恻恻地道。
“那你还不快回去喂鸡,跑这里来干什么?”我挖着鼻孔笑骂道。
“鸡都给我喂死了,没鸡可喂。”痨病鬼道。
这人还真有点意思。
那秃子朝我道:“你下去吧,换个人来!”
我哪会理他,只当没听见,一纵身就朝对方冲了过去。
嗤!
陡然间一道细微的气流,迎面射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