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我认怂。
“我也是后来听她说认识我师公，心里才有了点猜测。”小石头道，“不过她真要是我猜的那人，可不会因为我师公的关系，就放过我们。”
“要是当时有一点让她不满意，这会儿你哪还能在这里说话。”
我听得心有余悸。
突然又想到，如果当时我是选择前者，为了活命去睡小石头，会不会已经被那老太太给宰了？
心里想着，不由自主地看向小石头。
“看我干什么？”小石头脸上起了一丝红晕，恼怒道。
估计她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恼羞成怒。
“没什么，我就是在想，这老太太究竟什么人？”我赶紧掩饰过去。
小石头半天没理我。
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以前我师父曾经跟我提过一个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这位蛊婆婆。”
我不由得侧耳倾听。
“你知道为什么会来洞庭？”小石头问。
这个问题，我也琢磨过许久。
“看她的样子，怎么感觉有点故地重游的意思。”
小石头微微叹了口气，道：“说故地重游，倒也不错。”
“还真被我说对啦？”我有些意外。
小石头嗯了一声，“这位蛊婆婆，其实姓黄。”
“黄？”我心里一动，“难不成是黄家的人？”
若说在风水界，洞庭一带最有名的当属黄家和闻家。
这两家，都是赫赫有名的风水世家，传承悠久，底蕴深厚。
像袁子康他们家的袁门，或者是何思彤他们慈城何家，虽然也是风水世家，但跟这黄、闻两家比起来，那就又差得远了。
据说在很早之前，黄闻两家算是世仇。
毕竟一山不容二虎嘛，两家同在洞庭，又势均力敌，必然会有诸多摩擦。
不过后来，黄闻两家化解了恩怨，还结了姻亲，两家就如同一家，从此实力更上层楼。
虽说如今，黄闻两家的人，也鲜少露面，基本上不太管风水界的事情。
但对于这两家，就是像茅山、天师道等道门大派，也绝对不敢小觑。
如果这蛊婆婆真是黄家的人，那就说得过去了。
这洞庭湖，自然是她最为熟悉的地方，如今她从山中出来，重见天日，自然要游览一番。
不过让我疑惑的是，她既然是黄家的人，为什么落到这样不人不鬼的地步？
而且还躲在衡山里头那么多年？
“我听师父说，这位蛊婆婆，当年应该是黄家的大小姐。”小石头道。
看来，还真是了。
“我听你之前说，她用的是神霄派的雷法？”
小石头秀眉微蹙，点头道，“我听师父说，这位蛊婆婆曾经是神霄派的弟子，神霄派最擅雷法，那应该就是了。”
我有些疑惑不解。
这蛊婆婆虽然是黄家人，但也不是不可以拜入神霄派学艺，这一点倒没什么可奇怪的。
我奇怪的是，这神霄派衰败得很早，在很多很多年前，就已经断了香火。
这蛊婆婆到底是什么时候，做的神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