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秦家?”我震惊地问。
谭俊友忍着痛,咬牙道,“你们江城还有哪个秦家!”
我哦了一声,了然道,“原来是那个秦家!”
谭俊友叫道:“知道怕了吧,你们敢得罪秦家的,绝对会尸无葬……”
不等他话说完,我一脚踩在他小腿骨上,咔嚓一声,骨裂,“你妈的,你不说秦家还好,一说老子更来气。”
谭俊友疼得一阵鬼哭狼嚎。
“兄弟,做人还是要留三分余地,别欺人太甚!”那谭初泰看到儿子的惨状,脸色狰狞,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我听得乐了,还别欺人太甚,你欺负别人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
脚下用力,又碾了一碾,痛得那谭俊友鬼叫连连。
“我是金山法教的新任长老!”谭初泰突然厉声叫道,“要是你敢动我父子,金山法教绝对饶不了你们,你们在场每个人都得死!”
我心里一动,故意轻蔑地冷笑道:“金山法教?那算个什么东西。”
谭初泰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你们这帮无知小辈,连金山法教都不知道,不过现在已经晚了!”
他话音未绝,就见从门外极快地掠进来三道人影。
为首的是个五十多岁谢顶的男人,面相看着有些愁苦。
“教主,您终于来了!”谭初泰哈哈大笑。
那谢顶男人看了客厅中的情形一眼,原本就愁苦的面容,显得越发愁苦了。
“教主伯伯,您来了,快宰了他们!”谭俊友涕泪横流的,跟着大声尖叫。
我一脚踩在他脸上。
谭俊友吃痛,顿时再叫不出来。
“陈先生。”那教主冲我拱了拱手道。
我轻笑一声:“哟,这不是老吴嘛,你什么时候当教主了?”
来的这教主,正是原先金山法教的大长老吴天门。
想来是那秦向龙被我废掉之后,这吴天门继任了教主之位。
“好久不见了。”吴天门苦笑一声,“不知谭长老是怎么得罪了先生?”
我说:“得不得罪的不重要,我只是想把他们弄死。”
吴天门一脸苦笑。
我扫了一眼那谭初泰,这老小子此时终于没有了刚才的笃定,一脸惊惧。
吴天门搓了搓手道:“谭长老是我刚请来的,平时人也不在江城,不认识陈先生,多有得罪,您看……要不高抬贵手,就放他们一马。”
我见林阳愣在一边,说道:“别停啊,继续砸。”
林阳哦了一声,“好嘞!”
拎着榔头开始,继续砸核桃。
那谭俊友被我踩着脸,连叫都叫不出来,身子直抽抽。
“兄弟,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你难道连我们金山法教的面子都不给?”那谭初泰大概看出有些不对,开始放缓语气,软硬兼施。
张彬幽幽地接了一句,“秦家的大少爷,金山法教的前任教主,就是被我们小陈先生给废掉的,现在还需要别人擦屎擦尿呢。”
这话一出口,我就感觉脚底下的谭俊友抖了一下。
谭初泰面色惨白。
“陈先生,有得罪之处,还请抬抬贵手,饶他们父子俩一条命。”吴天门道。
我没接他的话,而是瞟了一眼被张彬他们拿下的高、吕二人,“这两个也是你新请的长老?”